何雨柱可不依不饶,逼着闫富贵问东问西,逼着闫富贵今天把话说清。
闫富贵也不敢隐瞒,道:“有什么大不了的,改过自新,还是好人!”
闹了半天,这闫富贵家境那叫一个优越,上过大专,
竟然还会架设浮桥,修筑堤坝,遇水搭桥,遇山开路。
后来跑到燕京,还负责设计修缮破败的燕京城墙,将之修整的固若金汤。
更是在燕京兴修水利,开凿沟渠,开掘和扩大护城河,引入永定河水系,功劳巨大。
何雨柱心说好家伙,闫老师,你,你可真敢干啊!
闫富贵本该在松花江建设大桥,但他觉得太危险了,恳求老上级解甲归田。
何雨柱心说,可以,像你的性格。
老上级珍惜人才,就去了老上级的水利部门,弄点投资计划预算,算工程师,工资比一大爷还高。
“唉,我工作废寝忘食,公私不分,一不留神,一个笔误,把一千多块钱的预算,拨到自己户头上了。”
闫富贵坚决不承认这是故意的。
好在认罪态度良好,且及时发现,没有造成任何损失,
最主要是看在老上级面子上,水利部门内部消化了这个事情。
所以老上级找闫富贵一番谈心,闫富贵狠下心来,交出户头,
把解放前积累的一万多银元,全部捐出,兴修水电站。
当然这件事谁也不知道,包括聋老太太。
痛定思痛,闫富贵决心重新做人。
闫富贵的老上级,就让他体体面面的,到南锣小学来当老师。
番号什么的,闫富贵也没提,这时代燕京人也都大概知道。
何雨柱算是知道了,那真是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呀!
许大茂趁这功夫,真的去东单菜市场,买回来两只老母鸡,一瓶老汾酒。
闫富贵抱起他的老汾酒,怅然若失,回忆起过去吃穿不愁的日子,那叫一个苍凉悲怆。
“老而无肉不饱也!”闫富贵甚至读起了孔夫子的诗句,吩咐三大妈去杀鸡,今天必须痛快独饮一场。
何雨柱一看,冉老师就要落入许大茂的毒手,却丝毫不惧。
他扭头出院,进了后街李奎勇的家门。
李奎勇蹬着板车一早就拉货去了,
李奎勇老妈正生病呢,见是何雨柱,哆嗦道:“柱子啊!今儿怎来了?今天李奎勇又惹你生气了?你就绕过他吧!”
何雨柱我靠了几句,这傻柱到底是不是人,没做成小儿夜啼口服液,真是可惜了。
“大妈,今天我是来找他说事的。”
何雨柱发现,李奎勇的房子,正背靠着许大茂的屋子。
当然这其实是两个独立的房子,两墙之间还有空隙,所以李奎勇依然听不到许大茂家的动静。
但这不妨碍。
李奎勇中午就回来了,拿着个馒头,见到何雨柱,非要打肿脸充胖子,跟他去喝豆腐脑。
何雨柱不是来吃饭的,就问李奎勇,冉老师有没有对象。
“柱子哥,你看上了冉老师!我在说过,你们俩再合适不过了!一个是我哥,一个是我姐!”李奎勇兴奋地道。
“等等,不对啊,哥,你去年,不是上过一次闫富贵的当,还拆了他的车轮子给了我嘛,你还不死心啊!”李奎勇突然想了起来。
何雨柱脸黑了,道:“别跟我提走麦城,告诉你,我也不喜欢冉秋叶。我知道了一个消息,怕你受不了啊。”
李奎勇装出无所谓地道:“冉老师结婚,我肯定欢喜啊,等她生了孩子,我要去吃满月酒呢!还要送大大的贺礼!”
何雨柱心说你脸皮真厚,怎么能猜出是冉秋叶结婚的?
你丫嘴不对着心不说,还打算去撒酒疯,诚心恶心冉老师丈夫啊!
不过看到李奎勇的态度,何雨柱非常开心,
于是他悲痛宣布道:“冉老师,他看不上我,不过就要跟许大茂约会了。”
“什么?许大茂!我X他妈,我X他全家!我X他奶奶啊!”
李奎勇接受不了,许大茂家可就在自家背后,想到许大茂每天跟冉秋叶在他后面一起生活……
李奎勇几乎就要疯掉,心都要碎了。
他立刻撸起胳膊,挽起袖子,抡起一只大锤,就要破墙而出,直接跨院手撕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