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勇,你打人是见义勇为?有人作证吗?”所长悠然问道。
“刚才许大茂抱住了冉老师!”李奎勇气愤地道。
“你又胡说,告诉你多少次了,拍婆子是正常恋爱!”
“当众亲密接触,你可以写信让他们单位处理,你打人纯属寻衅滋事!”
李奎勇十分委屈,说这不是拍婆子,而是耍流氓,要是自己来晚了,后果不堪设想。
但许大茂准备跟冉老师搂搂抱抱,当然地方选的比较偏僻,李奎勇也半天才找到。
所以现场没人作证,公园员工是听见许大茂惨叫才发现的,并不清楚怎么回事。
这时,刚才那队游园的铁道建设工人,正走了过来,看到许大茂躺在地上,纷纷围拢过来。
队长大声道;“报告!这个躺在地上的,就是个坏人!刚才他还在说保尔的坏话!”
他把刚才听到的许大茂的话,说了一遍,大家都很气愤。
何雨柱倒不意外,许大茂要是不这样说,才不正常。
老所长听后,频频点头,铁建工人都是成建制的,实施军事化管理,组织严密。
平时就在地方筑路,有事时立刻变成工兵,都是外地招募的农村小伙儿没有胡同串子,肯定不会骗人。
老所长十分相信他们的话,转变了态度。
“让我看看这坏人长什么样!也许真是流氓!这片儿的我都认识!”
老所长仔细一看,有点眼熟,这不是许大茂吗!
这就是破坏了聋老太太财产,还自己举报自己的那个坏人!
这就是娄晓娥花了300块钱保释出来,当着看守就殴打娄晓娥的坏人!
自己当时就说,这人不能保释,果然就是个坏蛋!
“许大茂,真的在耍流氓?”老所长认真地问李奎勇。
“当然,要不是我见义勇为,阻止了他,一切就完了!”
“什么?你是见义勇为?打成这样你是见义勇为?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啊?”老所长逗乐了。
但许大茂这个人虽然坏,可却离婚了,跟冉老师谈恋爱,也不能证明就是耍流氓。
这时代,一般本着保护原则,能不问女性,就尽量就不问,
但这次没办法,所长觉得,只能亲自问问冉老师了,尽量做到不伤害感情,也不让女性产生误解,说出不符合事实的话来。
因为羞耻心,很多女性面对询问,经常隐瞒实情。
“冉老师,到底怎么回事?你是跟这个坏人谈恋爱,还是别的什么?照实说。”
果然,既然许大茂是坏人,冉老师就难于启齿了。心想太丢人了,承认跟坏人约会,这怎么让人受得了?
铁路建设工人这时纷纷作证道:“我们作证,这个女人,就是在跟许大茂谈恋爱!我看她也不是好鸟!”
“对,你说说,刚才许大茂为什么要侮辱我们?”铁建队长愤怒道。
“嗯,刚才许大茂说我们工人没文化,野蛮粗鲁,她听得挺投入的!她跟许大茂是一丘之貉!”铁建队员都一致作证。
“她是老师?哪个学校的?和许大茂搅合在一起,这样的人,能教书吗?”队员们纷纷不解。
冉老师被说成这样,快疯了。
李奎勇也不傻,真是恋爱,自己可就是故意伤害。
何雨柱踩了一下李奎勇,轻声提示三个字“闫老师”。
李奎勇秒懂,他也不像想中的那么厚道,站出来道:
“铁道建设的兄弟们,你们都误会了!”
“冉老师是我的小学班主任,她是被许大茂胁迫的,早知道自己要出事,就叫我在这里保护她的!”
铁建工人这才稍微平息了一下愤怒,道:“冉老师,你真是被胁迫的吗?谁胁迫你的?”
冉老师有点害怕,心说差点被许大茂坑死,但还是舍不得承认。
她无助地双眼乱看,只见何雨柱双手拿着一块抹布,做出两边扯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