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这才发现,冯宝宝每天打来很多草料喂鹅。
何雨柱其实也不太懂,和贾张氏一样,以为鸡支持小米,
秦淮茹说,鸡和鹅的饲料差不多,也可以吃草料,农村可以混养,叫棒梗跟着冯宝宝去打些草。
给十个胆子,棒梗也不敢跟冯宝宝同去。
而且棒梗十分不情愿。
冯宝宝是大人,明明可以给我家公鸡把草料打回来,可她却只打自家大鹅那份,太不体贴他人了!
邻里邻居的。连行个方便都不乐意,这疯婆子就是不懂人事!
但这难不倒棒梗,趁冯宝宝不在,把草料从鹅舍里偷过来不就得了?鹅吃的多,鸡吃得少,她根本发现不了。
虽然想起后脖子,总觉得冯宝宝那把黑漆漆的菜刀有点吓人,但胆子不大,怎么能当盗圣?吃肉哪儿有不挨打的!检查都写了一箩筐!
棒梗把无数检查抛到脑后,压下冉老师的音容笑貌,蹑手蹑脚,从大鹅的窝里搂走一丛草,还假装出门上了趟厕所,后来就将草扔在鸡笼里。
大公鸡吃到了草,兴奋地喔喔叫了两声。大鹅气愤,哑着嗓子叫了两声,远没有大公鸡响亮。
大公鸡嘲笑似的看着大鹅,很为自己的叫声而优越。
第二天,第三天…大公鸡继续幸福生活,每天都有两只后代诞生,被许家闫家两只后宫,宝贝一样放在孵在身下。
然后母鹅都会憋屈地被克扣粮草,愤怒地看着棒梗和大公鸡。
何雨水回来了,总觉得自己家的鹅日渐消瘦,心疼地道:“哥,你看这鹅都饿瘦了,咱们别再吃它的蛋了!”
何雨柱道:“瓜娃子,母鹅生蛋是本能,你不吃它也会生的!”
不过何雨柱还真是奇怪,每天冯宝宝喂得可不算少,这鹅也没活动,怎么就会瘦了?
何雨水猜测:“也许老被关着,不太高兴吧,把它放出来试试。”
院里没人养过鹅,何雨柱还真的只能问秦淮茹,
秦淮茹知道是棒梗偷草导致的,也就跟着胡诌几句。
何雨柱决定将鹅放出来,但考虑到盗圣存在,他上班后去找易中海,给鹅打造了一副胸甲。
何雨水今天学了赤脚医生之后,听说有一种治病方法,正在悄悄流传,叫打鸡血。
但胡乱注射没消毒的鸡血,就算不会引发溶血,涂老师也怀疑会引起过敏。
但大家都这么干,也确实证明,打完鸡血能让人燥热和兴奋,体温升高。
涂老师吃过何雨水带来的鹅蛋,就叫何雨水想办法找鹅试验一下。
何雨水在家里煮沸一锅针管,然后蹑手蹑脚,心怀忐忑地,摸向许大茂家的鸡笼。
何雨水又给大鹅注射了鸡血,大鹅立刻躁动不安起来,穿着胸甲,好似发疯一般乱跑。
雨水一个人竟对付不来大鹅,还是冯宝宝掐着脖子,把它塞进笼子里。
棒梗如往常一样,照常来偷大鹅笼子里的草。
他发现今天的大鹅跟往常有点不同,竟然穿上了胸甲,显然是防着自己。
棒梗冷笑,盗圣我现在谋财不害命,你穿这有啥用?
虽然大鹅很生气,他还是拢起草料,轻蔑地对鹅一笑。
但今天,大鹅打了鸡血,力气大了很多,拼命冲撞笼子,只听砰的一声,笼门竟被撞开了。
这只大鹅羽毛雪白鲜亮,如同天鹅。
大鹅瞪视棒梗,然后冲了过来,鹅是农村一霸,本性凶残,领地意识极强,跟狗一样用来看家护院,敢偷它东西简直是找揍。
棒梗偷过好几只鸡,根本不怕一只鹅,舔了舔口水,这是你自己找死,今天打死你吃鹅肉。
但棒梗也不傻,肯定不能在院里动手,得把它勾引出去,好像自己走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