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也喜欢喝鸡血,知道这东西喝了确实有用,自己身体空虚,体越来越差。所以他一马当先,要求顶替大鹅。
“雨水,科学研究要遵循实事求是的精神,要是给人打,就得拿人实验!”
何雨水没办法,给许大茂打了下去。
又从鸡身上抽了一点血,也给大鹅也打了。
许大茂打完鸡血,立刻觉得浑身燥热,躁动不安,自内而外,瘙痒个不停。
“管用,真的管用!”许大茂哈哈大笑,今后反正是自由之身,可以为所欲为了。
其实这种燥热,本身就是一种急性过敏反应,好在鸡身上过敏物质不多,一般不会造成休克。
贾张氏见许大茂得了便宜,焉能甘心,把自家大公鸡拿了出来。
“你个吃白食的,也不会生蛋,你不献血谁献血?雨水,拿我做实验吧!”
何雨水经验还少,知道跟她废话也没用,就没提那些危险事项。
贾张氏也打了一针鸡血,兴奋地手舞足蹈,浑身燥热。
听说昨天大鹅就是打了鸡血才这么牛皮,棒梗自然也不会落下,而且要求多打,大公鸡都被抽血抽麻了、
棒梗立刻觉得浑身来劲,赶紧跑出门去,中戏那道自己很难越过的院墙,今天翻得特别顺溜,不一会儿就偷了两条毛巾回来。
这空,贾张氏难受的不行。
“不行,我得到冰窖去凉快凉快!”
因为这是王府别院,冰窖是标配。
冬天从河里取冰存进去,夏天取出,贾张氏就想去吃点冰,顺便搓背,就进了黑漆漆冰窖。
刚好,许大茂打了鸡血,虽然是寒性体质,身体也越来越热,慢慢扛不住,也跟贾张氏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也没带手电,俩人在漆黑当中,如同梦姑和梦郎一般相遇了,撞在了一起。
贾张氏芳心荡漾,会不会是易中海?
但这梦姑可不像西夏公主那么胆小和羞涩。
“老易,是你吗?”贾张氏问道,十分惊喜和期待。
啊?里面有人,还是贾张氏!
许大茂好悬没坐个屁墩,差点吐了,但什么都不敢说,一直再往后退。
梦郎跑了,贾张氏十分失望,但想到也许易中海是害臊,自己就主动出击,追了上去。
许大茂也缺德,你出去不就得了,但他偏不。
这贾张氏把自己当成易中海了,说不准会说些体己话,甚至还有秘密,自己若是知道了,一大爷以后就是我的傀儡,我叫他弄傻柱他就得弄!
许大茂屏住呼吸,斜靠在地窖角落,希望老妖婆着急,再喊些什么。
刚好,棒梗也燥热的不行。
“你奶奶去冰窖了。走,我也跟你去。”
秦淮茹端着盆水,带着两条毛巾,母子二人直奔冰窖而来,准备给棒梗用冰水擦擦身子。
贾张氏还在老易,老易地叫着,秦淮茹听见里面有动静,竟是婆婆在叫春!
不会吧,我听错了?秦淮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淮茹倒不是觉得,老妖婆能有多节烈,
而是不相信,老妖婆还有人想要,这得多饥不择食?
易中海就在里面?太好了,一大爷就改名我家的一打饭票吧!
秦淮茹本来想把棒梗叫来,让他听听,叫他跟奶奶彻底决裂,但一想这要坏事。
万一棒梗在鸡血作用下,荣誉感爆发,事情就不稳了。
“棒梗,你去叫二大爷三大爷,记得拿锣和鞋!”
棒梗得令,立刻出发,那都是现成的。
刘光天说了句昨天那巴掌对不住你,棒梗也就泯了恩仇。
刘海中拿着同样的装备,铁锣蓄势待发。
今天抓人的阵容,比那天强大多了,闫家刘家,还有何雨柱、何雨水,冯宝宝,全部堵在了门外。
易中海看见外头人头攒动,也带着一大妈出来看热闹。
秦淮茹正在小声,向全院泣血控诉:“大爷大妈们,我没脸见人了!一大爷让贾家没了名声,必须给他挂破鞋!”
刘海中和闫富贵,脸色都很怪异,儿媳妇挂婆婆破鞋,可是难得一见啊。
但他们第一时间表示,维护正义必须的,光挂破鞋不行,还得挂一路,送到保卫科。
棒梗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羞得无地自容,贾家优秀血脉,贞节牌坊,一切从此都没了!
棒梗要疯,既恨贾张氏无耻,又恨老妈不知大义,最恨的还是自己,去叫人干什么?亲手断送自己的家风啊!
秦淮茹可是逮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秦淮茹也不总是隐忍的,啥时候关键,她拎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