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易中海平时摸鱼,偶然布置个任务,一晚上竟然假装加班,什么成果也没有。
车间主任觉得在何雨柱面前失去面子,严肃地道:
“老易,这可是何科长布置的重要任务,我得说说你!”
“这个机器这么简单,图纸又这么详细,你怎么可能不会?你一定是不愿意!故意磨洋工,破坏生产,这是严重的态度问题!”
易中海叫苦不迭,竟然变成态度问题了!那可是要开大会批评的!
他脸红一阵白一阵,心里呐喊自己冤枉啊!
何雨柱得知此事,赶了过来,查看究竟。
车间主任陪同何雨柱,驾临易中海的工位。
车间主任道:“老易,何科长一会就亲自跟你谈心,快过来跟何科长解释解释。”
噗!易中海口水差点喷出来。
易中海气得都笑了:“何科长?他不就是傻柱嘛,他当再大的官,也是我干儿子。”
“他这个科长,不给我磕头,他都长不起来啊!哈哈哈哈!”
听见的工人也纷纷笑了,他们心里,傻柱,就是易中海的干儿子。
甚至还有人说,何雨柱没良心,太不孝了。
何雨柱被这些谣言给噎的半死,小看了你这张嘴,难怪你能当一大爷!
自己给你当干儿子的舆论,就是易中海有意散播出去的,好像易中海养活了傻柱一般。
以后,在一致的舆论压力下,傻柱就算清楚,不打算认着莫名的干爹,但大家都是这样的印象,哪儿还有翻身的机会?
何雨柱决定实事求是,告诉所有人,自己跟一大爷毫无抚养关系!
所以她澄清道:“一大爷,你对我是不赖。可是咱得说清楚。”
”我爹是何大清,我爸走的时候,我都上灶了,没让您养我兄妹俩,所以我可不是您儿子,哪有孝不孝的!”
“傻柱,你翅膀硬了,就不承认我养你八年吗?”易中海十分很生气,好像亲爹一样拉着长声,很痛心疾首地训斥何雨柱。
何雨柱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道:“一大爷,可能你记忆失误。要不您说说,您怎么养我的,比如什么时候您给过我钱?不都偷偷塞给了棒梗他奶奶?”
全车间都是一片哄笑,秦淮茹都睁大了眼睛。
易中海气的脸色通红,攥紧了拳头,哑着嗓子,红肿的眼睛里居然又泪水在打晃,任谁一看,也会觉得易中海受了天大的委屈。
在酝酿了一阵情绪后,易中海义正言辞地低吼道:
“傻柱,你个忘恩负义的,你对不起人!你爹把你扔了,要不是我可怜你,你和你妹妹,早就饿死在外头了!哪儿还活的到今天!”
何雨柱一愣,估计是易中海平时造谣造多了,都忘了事实。
“一大爷,何大清走的时候,我都十二啦!那时我也能灶上独挡一面了,你听说过厨子能饿死在灶上,要你施舍?”
工人们纷纷交头接耳,好像是这个理。
有些老人还记得,傻柱12岁就时不时来轧钢厂厨房,那时也没看见易中海跟他亲如父子。
有些人,就开始不那么轻信易中海了。
“老易,我记得傻柱小时候,确实没叫你养。”其他老工人不失时机提醒他道。
易中海心说要你们管,今天被反驳一阵,老脸都没地方搁了。
有些人想起,易中海也老说自己过去对他恩情多大,指点过他什么技术。
其实他们自己当时也完全感受不到。
但易中海说得多了,似乎真有这回事,都习惯了。
现在他们有些人已经明白,自己可能也是被恩情了。
易中海灰头土脸,何雨柱觉得教训的也差不多了,
今天也就点到为止,不再说更狠的话,亲热道:
“一大爷,公是公,私是私,我今儿是来说公事的。”
“正因为敬着您,才来找您的!”
“我从小就看您跟人摔跤,就没过您八级工的手段,我这是诚心诚意,请您助我一臂之力。”
易中海脸一黑,心里这个气,心说傻柱你是真傻假傻,明知道我过去干什么的,还特么装?”
易中海知道他自己,为了有个正当职业进了厂,快解放了,从学徒出师的。
论打人那是行家,钳工水平也就比贾东旭高那么一点,仗着身手灵活,实操技术上顶破天到六七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