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道;“那可不行,你怎么也得见过我父母,再拜堂成亲啊!再说了,我不是还有你保护吗?”
许大茂胆小,道:“行吧,但你们村的流氓,我怕得罪了他,我一个外人遭到报复。你回去别乱走,咱们到村里就赶紧回来吧。”
“那我妈怎么办啊?傻柱这畜生,还让我妈一直呆在乡下,住到他儿子出生!我妈遭了毒手可怎么办?我看他儿子出生也得难产!”棒梗面露忧色道。
小当和槐花更是难过的哭了起来。
何雨柱听到棒梗背后骂自己,还敢诅咒何晓,对着他来了个双峰贯耳,棒梗立刻晕了过去。
何雨柱把棒梗扔到车上,大马金刀地上了长途车。
“傻柱,你跟我们去?你要干嘛?”秦京茹问道。
何雨柱道:“我得去看看这个流氓是谁,不能让他继续为祸啊!”
长途车开到了秦家村,这是一个破旧的小村落,连村口的房屋都十分破旧,几辆马车随意地停在路边,路上都是马粪。
许大茂带着秦京茹,头一个跳下车,溅起一阵尘土。
许大茂看到秦家村如此贫困,顿时有了自信,拎着大包小包,得意洋洋地走向村口。
村口的站岗的年轻民兵,正在郁闷。他的未婚妻也被吓到了。虽然没出什么事,但他自己非常膈应。
村里氛围保守,没出事也架不住老太太的嘴,说的他自己都疑神疑鬼,自己老妈还逼着他退婚。
看见许大茂这一脸色批模样,比一般城里人打时髦,脖子上还系着条红围脖,一副文青打扮,还有那趾高气扬的样子,他立刻就愤慨起来。
“站住!你是哪儿的二流子!我看你不像好人!”年轻村民大喝道。
许大茂被吓了一跳,腿都软了。
秦京茹赶紧上前,道:“张哥,你这是干嘛,这是我的老公……”
啪!许大茂挨了一个大嘴巴子。这村民从小就很喜欢秦京茹,天天单相思,听到老公俩字,不禁大怒,好一朵鲜花,竟被许大茂欺负了!
“他就是那个流氓,京茹妹妹,你可别被他骗了!”站岗村民恶狠狠地道,又给了许大茂右边一巴掌。
“你为什么打人?你怎么不讲理!”许大茂快被打哭了,这一巴掌打的更重更狠,脸上火辣辣的。
秦京茹急忙护在许大茂身前,何雨柱也道:“兄弟,这位是我们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前几天一直在住院,真的不是你要找的流氓。”
站岗村民没法,背起枪威胁道:“好吧,那你也小心一点,要是你敢有不轨行为,小心我让你吃枪子!”
许大茂无缘无故就被打了两耳光,再不敢嚣张,低着头,哭丧着脸,跟着秦京茹来到老秦头的家。
秦淮茹和秦京茹比邻而居,棒梗三个在头里跑了过来,秦淮茹立刻眉开眼笑。
但看见秦京茹跟许大茂亲亲我我地走着,何雨柱竟然也跟来了,脸色就是一滞。
许大茂和秦京茹,跟她说明来意,欢天喜地进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