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又从袖中,拿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出来,景玄微微暗眸,似在思索那是什么东西。
宫人则是一惊,瞧着渐渐软下去的腿脚,看了看主子,又看了看自己,禁不住瘫在了地上:“这……这是怎么了?”
虽只是麻醉,凤沅却作势吓唬:“你不敬主子,这双腿,我就给你废了!”
“啊?”宫人成功被吓住,摸了摸腿,尽是麻意和酸意,不由哭了,“太子饶命,太子饶命!”
终于听到一声求饶,凤沅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像笑,俯下身子,阴着嗓子对他说道:“本太子不要你的命,只是要了你一双腿而已,今后,就做个不守礼数的残疾人吧!”
“太子饶命……太子饶了奴才吧……”宫人依旧求饶,凤沅却不予理会,直起身子,这才看向众宫人,“还有谁,敢不敬本太子?”
一句话,威慑众人,这一刻,仿佛比景玄还要令人恐惧。
瞧着被麻醉的宫人,哭得不成样子,众宫人连忙跪了下来,磕了好几个响头:“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杀鸡儆猴,果然挺有用!
凤沅得意一笑,转眸看了景玄一眼,像是在说:本太子本事大吧,用得着你瞎好心?
为了惩戒,自然不能轻饶,凤沅想了想,才说道:“跪两个时辰再起来,长长记性!”
“是。”众宫人都不敢有异议。
说罢,又看向那个麻醉的宫人:“至于你,先瘸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之后,爬着来找本太子,再给你治腿。”
不知流了多少眼泪,他已经哭得双眼通红,鼻子也肿了,一听这话,感激得连连磕头:“叩谢太子恩典、叩谢太子恩典,奴才就知道太子仁心,一定不忍心奴才就这么废了!”
这些都是扫前院的奴才,里头还有打扫的、做饭的、伺候的奴才,偷偷见此,马上改正。
一进主殿,便听众宫人下跪叩首:“恭迎太子爷回宫,参见侯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些宫人就是欠收拾,一阵麻醉剂,就让他们服服帖帖的了。凤沅满意地点点头,学着皇帝,随手一拂:“平身吧。”
“谢太子爷!”宫人们齐齐起身,马上上前伺候,扶着主子坐下、倒茶、端点心,不敢有一刻的怠慢。
礼节的问题解决了,凤沅才进入主题:“父皇有旨,让骠骑侯主事,替本太子选妃,要住在东宫一段日子。”
“是,奴婢马上去收拾客房。”一位宫女听罢,马上应道,却被景玄出声阻止,“本侯并没有睡客房或者偏殿的习惯。”
还真死气白咧……凤沅无奈,放下正想喝的茶,有点没耐心,还是依着礼数一笑:“听侯爷的意思,让本太子睡偏殿?”
“一宫太子,自然不能睡偏殿。”景玄啜了一口清茶,缓缓放了下去,正视她,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反正都是男子,睡在一屋,有何不可,也省得宫人忙活了。”
凤沅更没了耐心,咬着牙,又问了一句:“睡在一屋?您咋不说睡在一床呢?”
景玄得意笑笑,接着调侃:“本侯没有跟男人睡一床的习惯,难道太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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