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方才的事,景玄剑眉微蹙:“本侯几番逼问,毫无所获。”
迟远微微一惊,钦佩由心而生:“王爷果然是足智多谋之人!”
马车驶入行宫,景玄先在帝青宫面圣,报告战况、领赏谢恩,才去了东宫。
正好凤沅晨起梳洗,寝殿已经开放。
行至寝殿门口,便见几个宫婢,来来回回搬运着画轴,景玄不由问道:“何来这么多画轴?”
起画轴,凤沅便是一脸无奈:“都是千夜枭送来的,是亲手画就。昨晚我急着就寝,便让她们今早再收拾。”
瞧着堆积如山的画轴,景玄伸手一拦,示意宫婢暂停搬运,随手取了一幅,细细一瞧。
或许画中,会有玄机?
景玄仔仔细细,将剩余的画,都看了一遍。
凤沅一边梳洗,一边瞧着他,莫名觉得好笑:“前些日,你送来一幅画,他便学着,也要把征战四年的事全部画下来,我确实没那个耐性,你竟有兴趣看?”
景玄蹙眉,问道:“你是指,军营趣事的画?”
凤沅点头一笑:“对呀,不然还有哪一幅?”
听罢这话,景玄才将画轴一搁,扶额,满心无奈:“如此之人,我真是高看他了!”
“高看什么?”凤沅好奇一问。
如此丢脸的事,景玄自然不愿意,越想越是难以置信:“朝堂之争,他不输一人、何其睿智,私下竟如此愚笨?”
凤沅自然一笑,不以为奇:“朝堂上再睿智,也只是智商高,不代表情商高吧?”
她的话,难以理解,他虽听不懂,但也明白一二,随即点零头。
“军营一切安好?”凤沅下意识关心道。
起军营,景玄又是一阵感动:“此事,多亏你,我欠你一条命。”
凤沅悠悠一笑:“那你准备怎么谢我?”
“替你查主谋?”景玄询问一笑。
话落,便有一名宫人,碎步急急而来:“太子爷,不好了,廷尉牢中那名刺客,偷偷自刎了!”
凤沅闻之一惊:“不是已经查到他口中含毒,将毒物取出来了么?”
宫人连连摇头:“不是因为口中之毒,廷尉也不知因何,刺客便死了!”
凤沅长长一叹,转而景玄:“如此情况,你也能查?”
景玄深深一笑:“并非难事。”
“怎么查?”凤沅立马好奇。
“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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