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她心里所想的就行,老爷怎么可能看得上她,刘雪莲再次将目光移到刘雪心的脸上,就算是,她也没机会了。
“哦,我就是告诉姐夫你生的那个女儿是个荡妇,今日收了一个野男人回府,两人举止亲密,整个南城县现在恐怕都知道你的(刘雪心伸出两根手指指着刘雪莲,得意至极。)女儿不检点,还未出阁便勾搭陌生男子。”
她还以为,以为······还好不是。
刘雪心的笑意瞬时僵硬了,她本以为刘雪莲应该愤怒、伤心、难受,可是通通都没有,她甚至隐隐感觉她松了一口气。
不可能,一定是她眼花看错了,这个女人有多么疼爱她那个女儿众所周知,当初要不是因为李芦藜的出现,刘雪莲根本不可能顺利嫁给君兰。
所以为了永远得到君兰,她只会供着自己唯一的女儿。
······
一路走来,李君兰的神色越来越难看,也越来越沉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恶心的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真是找死。
一眼望去,终于来到了李芦藜的院子。
李君兰松开了握紧的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踏进了院子,直奔目的地。
李芦藜诧异的看着匆匆而来李君兰,然后起身去相迎。
她才换回女装,父亲怎么就过来了,莫非是生意上出了大事?
“父亲,你这般急,可是生意上出了事情?需要女儿同您出面一起解决。”
话落了,李芦藜却并没有很担忧,反而是走了几步摆弄着桌上放着没多久的大盒子,打开盒盖取了几瓶酒轻放在桌面上。
见酒拿的差不多了,李芦藜又将目光移回了李君兰脸上,眼睛一闪不闪地看着。
李君兰动了动嘴巴,半个字都没吐出。李芦藜也不急,静静地等着李君兰要说的话。
面对女儿一脸的信任,还有眼睛里散发的纯净,李君兰真是一句话都问不出。
难道他要问,那个野男人是怎么回事?或者是哪里来的野男人?
算了,他问了哪句,都是伤害了女儿,背叛了铃儿的信任。
可是外面传的风言风语让他听着难受,憋屈。想弄清是怎么一回事,他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唉!他酝酿了一路的问话,现在却忘得一干二净。
“不是,我今天来是有别的事找你。”
李君兰重重的呼了一口气,他终于憋出了一句话。
于是李君兰再接再厉,继续说道:“铃儿啊,为父今日听了一些传言,咳咳,(李君兰虚握着拳头置于嘴前,假装咳嗽了两下,以此缓解内心的紧张。)就是关于······”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李君兰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一气呵成把这件事问清楚了,结果却被一路小跑过来的琴清急切的喊声打断了,李君兰内心那个郁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