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芦藜动了动嘴巴就要追问为什么,然而话到嘴边却突然想起老酒刚警告的不要问为什么,所以嘴巴只能委屈的憋住不动。
老酒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看着她。
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我够了解她,否则有的受了。
李芦藜表示嘴巴憋着很难受,上下唇活动了一下,一张一合的,粉嫩嫩的,齿间不小心散发出了味道,就像雨后的新茶,吸引着人的呼吸追随上去。
老酒别过了视线,喉咙不舒服的动了一下。
“你干嘛转头,脸上的血我还没擦干净,转过来。”
话刚说完,李芦藜就忍不住张开手掌板正老酒歪着的脑袋,不要妨碍她表现她的善良。
可是老酒的脑袋就是揪不正过来,她的手劲还不如他的脖子脑袋有力,“你就是要和我对着干是吗?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我生气了。”
不配合的臭混蛋。
李芦藜是真生气了,她揍他是一回事,别人伤他了,她心疼他,他却不接受她的好意,心里好难受。
她放下了两只手,不管他了。
臭石头,又硬又臭。
她不稀罕。
心里默默地数完了十根手指,脚趾都要数完了,这个混蛋,不知道要哄她吗?
平日里,她泄露出一点生气的样子,他都知道来哄。
现在呢?
她就是根草,随时不要的。
她眼睛的余光都偷瞄了好几次了,某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蠢死了。
“你是不是看上那个老女人了?”
这声音不小,碰巧她说的老女人也听到了,而且眉眼弯弯,唇角飞扬,竟不似她露面时的阴森冷沉哀怨。
这男子长得差强人意,不过这眼光不错。
只是“老女人······”,一想到这,红衣女人的脸黑了,心情又回归了原本,只是心里还抱着一丝小期待,她真的寂寞孤独了好多年,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