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自以为做的小动作很隐秘,然而老酒早已尽收眼底,只是不揭穿,不做计较罢了。
这几日困在黑洞,没有食物来源,只能吃着自己带着的干粮,王大人怕是早已吃完,饿了几顿了,只是顾着保命,没来得及多思,更别提可饮用的水了。
那夜,他们三人落入此黑洞,皆是所料不及,身上又怎会备着足够的干粮和水。
若不是王大人成年礼以前家族有派出历练过,也不会保留身上随时带着干粮和水的习惯。
不然几日过去,王大人焉有命跟着老酒二人?
再看过去,李芦藜背对着老酒,依然犯着病。
嗯,看来病情加重了。
老酒瞥了一眼,垂下了眼睑,犹豫了一下,再犹豫了一下,果断的一直犹豫一下又一下。
病的重了,好像会伤了身子,伤了身子好像会……
一想到这,老酒眼睛直直看向李芦藜的后背,这回果断的不犹豫了。
身子立即站了起来,像风一样冲向李芦藜坐着的方向。
疾风而来,王大人以为事情败露,肉疼憋屈,忍痛割爱,左手摸进了怀中正准备掏出藏着的…,然而还不待拿出,疾风便掠过了他。
王大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住了,随后抬起脸来,发现老酒早已越过了他,大喜,很快爬了起来,又找了一个就近的角落蹲着,喝水,渴死他了。
逼近李芦藜身侧,老酒刹住了步伐,但还是拂起了李芦藜右侧脸颊的碎发飞扬。
听着脚步传来的声音,李芦藜便知晓了老酒朝她过来了。
这是服软了?
其实她早就不气了,只是别扭的不想表现出来。
想了一下,有什么好气的?
细细追究起来,他们不过名义上的夫妻,她待他一向暴躁,他不报复她已是大度,何谈事事忧心急切于她?
只是这般想着是一回事,若真是如此,心中却是难受至极,眼眶犯涩。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犹是如此。
怎么没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