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芦藜前脚又走进了一步,皇帝下意识的被逼退,想要离李芦藜远点,然而他的后腰已经抵住了桌子,退无可退。
皇帝内心不由得感叹,他堂堂皇帝居然被一个不足双十年华的丫头逼成这样,是哀还是痛?他无法作出判断了,思绪成了一团谜团,理不清,解不开了。
他们只剩半步之遥,李芦藜大概是放过他了。
李芦藜并拢了双腿,直直的站在了皇帝的对立面,微微抬起头来仰视皇帝,眼底没有了步步紧逼的厉色,独留下一汪真诚。
“皇帝陛下,您能告诉我为什么没有吗?”
语气弱弱的,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仿佛刚才姑娘与母亲之事不是她所说,宛如一个还没有入世婴儿,纯净的让人无法拒绝。
皇帝恍然了,止住血的伤口竟感觉到了疼意,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双眼望向李芦藜,恍然更甚,这还是那个气势凌厉、咄咄逼人的小姑娘?
疑问多了,额上的伤口愈发的痛了,止不住,皇帝想要休息,想要按住额头,可是一看到李芦藜仰视他而熠熠生辉的眼睛,皇帝强忍着疼痛,答道:“因为女人是自私的,她们停止不了内心的欲望嫉妒,接着她们会在欲望的驱使下变得···肮脏···,朕想姑娘的母亲不会这般轻易放过她,毕竟她生出了那等思想。”
原来皇帝真的被李芦藜拐着走了,跟着李芦藜称呼那人为母亲,看来被拐的不是一般远。
“啪啪啪啪!”
几声巴掌声响,皇帝的目光再次移向李芦藜,似在好奇她为何鼓起掌来,是在赞赏他猜对了接下了发生的·事。
“您说的真好,不愧是活在偌大后宫的男人,对女人的心思研究颇深,看来上过不少当了。”否则哪里来的经验?
李芦藜戏谑的眼神飘向了皇帝,皇帝接收的很稳,愤懑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