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境点了一根蜡烛抓着烛柄凑近了黑影看,灯下掩映的面容虽不出彩,但千真万确是她们家姑爷的。
然后,书境继续抓着烛柄走向玲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玲珑,然后把她拖走了。
画意非常抱歉的看着郑诸城和江郁风,他们可是穿着中衣披着外套就出来了,手里还握着大刀,他们是真担心他们家小姐。
又看了看她带来的家奴,自家人怎么折腾只是工钱问题,只是他们两位先生,真是折腾了。
“郑先生,江先生是我们打扰了,你们回去休息吧,玲珑看错人了,是我们家姑爷回来了,真是抱歉,扰了您们二人休息,折腾了,待会我给你们送点燕窝压压惊。”
郑诸城拱手道:“画意姑娘,我们不打扰,你不必忧心,我和我家师弟恰好也是要出来散散步,就当是做了场热运动便是,哈哈。”
江郁风闻言翻了一个白眼,刚才他们分明在洗澡好不好,虽然是想让画意姑娘不为难,但这理由说的太扯了,谁穿中衣散步的,又不是自己府里。
只是画意却一点不觉得理由牵强僵硬,而是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江郁风收了二人的刀,郑诸城真拉着他去散步了。
太诚实了,这人。
画意看了看还亮着武器的家奴,挥了挥手,家奴们即刻井然有序地离开了,继续各司其职。
画意走进了卧房,从床上取下一床被子盖在了睡在地上的老酒身上。
然后又取了一床厚点的被子带出了卧房,拉上了房门。
画意靠着门口廊上的柱子,裹着厚被子睡了。
这里一夜平静。
然而另一处她们三个的婢女房,晚上不是很安静,不是便会传来暴揍声,哀嚎声,求饶声,一晚上就没停过,鬼哭狼嚎的。
次日一大早,画意领着婢女提着两桶温水入了卧房,结果看见老酒还睡在地上,而且极为沉。
画意拿着浸过温水的手帕给李芦藜擦脸,刚擦了两下,李芦藜突然睁开了眼,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