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
轻功见长啊!
话说得又急又快,这轻功更是绝了,话音还没完全落下,这人影就没了。
她居然没发现玲珑这么人才了。
一拍桌子,李芦藜郁闷。
她居然忘了问玲珑老酒去哪了,这么久都没见着人影。
李府客房。
郑诸城指着江郁风脑袋质问:“师弟,你居然看师兄笑话,一点不援手。”
江郁风不耐烦的用手背挥开了指着他脑袋的手指,看着郑诸城,“师兄我不止一次与你说过不要与李小姐作对,你自己不听,画意姑娘是李小姐的手下,别说画意姑娘还不知道你这么个谁,就算知道了我想她还是偏帮李小姐,如今师弟倒是要恭喜师兄成功得到了画意姑娘的注意,大概是很久都不会忘记师兄‘面目可憎’的相貌了。”
“面目可憎”四字江郁风语气说的极重,师兄虽不是什么恶人,但始终改不了嘴贱的毛病,再这么下去是娶不到娘子的。
因为是师兄,所以他这个师弟有责任。
郑诸城一改嚣张气焰,很是懊悔,哭丧着一张脸,“师弟你要帮师兄,师兄可是从小帮你尿布的人。”
又提这事,陈年旧事了好不好?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给师兄洗尿布的机会。
这是听得他耳朵都快长茧子了好弄不好?
“师兄,你不需要我怎么帮你,你只要好好管住你的嘴,不要问李小姐不该问的,多帮李小姐做点事,画意姑娘对你的印象就会渐渐转好的。”
郑诸城半信半疑地看着江郁风,“师弟,要我对李芦藜好点,你不会是还对她有什么非分之···唔···”
看着捂住他嘴巴的大手,郑诸城瞪着江郁风:没大没小。
“师兄莫再胡言乱语,否则你想追着画意姑娘天理不容,我虽对酒夫人曾有倾慕之意,但我一直谨守礼教,还望师兄嘴上莫犯贱。”
这字字珠玑,语气重的郑诸城心底一沉,看来师弟真生气了,他拔了马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