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前面带路,李芦藜一路强行拖着老酒走到了白衣男子府上。
老酒有苦难言,他不就脱了一个外裤,李芦藜就生了一路的气,拖着他走,就是不让他好好走,鞋都被磨烂了。
进了府,白衣男子亲自带着李芦藜去房间,走在蜿蜒的长廊上,白衣公子犹豫在上,斟酌几番,还是决定开口,“李妹妹,今天你没有生我的气吧?我就是走得慢了点,后面那个女子突然出现,我就走的更慢了点,怕是什么大事扰了李妹妹。”此时,白衣男子笑的很是温和,却带上了清晰可见的讨好。
李芦藜闻言,瞬间停住了脚步,老酒被拖得一时不察险些撞上了红柱子,还好他的反应能力强,刹住了前倾的脚。
“本小姐知道,大公子是属乌龟的,走的慢点是可以理解的,大公子不必介怀,本小姐怎么可能生一只乌龟得气,本小姐的气量有这么小?”
好一个反问,白衣公子内伤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被一个女人骂作乌龟还要笑脸相向?
“是啊,李妹妹向来气量不小,怎会生了本公子的气,前面走着,很快就到了。”
李芦藜拖着老酒又继续向前走去了。
白衣公子虽走在前边带路,可是那一双眼睛却时不时转过来,落在了李芦藜身上。
虽然看的自然,可是其中不寻常全入了老酒的眼。
老酒垂下了眼睑,加快了步子免得跟不上李芦藜,或者没察觉到她的速度而让自己受伤。
白衣男子给李芦藜打开了房门,待李芦藜拖着老酒进去之后,白衣男子又帮着他们关上了房门。
站在门前,白衣男子站的很直,却没有离开的征兆。
顿了许久,白衣男子还是抬手敲了门,“李妹妹我可否进来?”
李芦藜看着门上的影子,很是无语,当她是瞎子吗?
站在门外那么久,就在她以为他要窥探时,他又敲门要进来。
那为何她刚才要他进来坐坐时,要推脱良久?
大公子脑子病的不清。
“进来吧。”
李芦藜开口答应了,虽是在意料之中,白衣男子心中却生出了暗喜。
手上用了力,推开了房门,目光一瞬间就定在了李芦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