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的李芦藜眼睛里泛起了猎人的厉色,野狼捕食的绿光。
顷刻间泄了气,袍子一撩,膝盖一曲,老酒直接坐到了李芦藜运动的毛毯上,接着身子向下一躺很是无语的闭上了眼睛。
只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两眼不见窗里事。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李芦藜心情很好,眼角眉梢都抑制不住的飞扬起来,忍都忍不住,只是嘴唇紧抿着,不想给某人发现,却是不知某个人早就看到了。
只是默默地选择当了个瞎子。
屋里就这样突然地安静了下来,寂静无声,只剩下李芦藜浅浅的笑意渲染着,让房间里多了些人气和暖意。
李芦藜也跟着坐了下去,只不过没躺着,近来她发现她的肚子大了不少,只是她最近很少穿紧身的裙子,所以外人比较难看出她变大的肚子。
身子开始发沉了,她都不能随心所欲的爱怎么躺就怎么躺了。
抬眼瞧去,这是真睡了。
突然李芦藜笑了,眼底泛起了狡黠的光芒,一只白皙的小手钻进了老酒的上衣,顺着他的锁骨往下徐徐摸下去,指腹感觉到,有一个小凸点,然后手指轻轻一按一捏,老酒猛然睁开了双眼,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揪出了上衣里作怪的小手,眸色沉沉,老酒显然是在压抑某种发酵的东西。
做了坏事的李芦藜倒是看得老酒理直气壮,一点不心虚,黑溜溜的眼睛直直的瞪着老酒,着实可爱。
老酒脸色越来越阴沉,看都没看李芦藜一眼,起身就往门口出去。
李芦藜哪里会放过他,手上用力拽住了老酒的手腕,使力往后一拖,脚下一个不稳,老酒又摔回了毛毯上,这回老酒的眼神不平静了。
这个女人越来越过分了。
老酒倒下去的那一刻,李芦藜也跟着倒了下去,一手撑在毛毯上,另一只手掌却是撑在了李芦藜方才玩弄老酒的某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