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得难伺候了。
最重要的是她们家小姐脾气一直不大好,怀了孕之后,脾气就像爆竹一样,一点就“啪啪啪”的响,她可不是姑爷,没有这么强的抗压能力。
她是弱弱的小百花,小姐你别来摧残。
“滚!”随着一声巨吼,李芦藜脸上的团扇落了地。
玲珑也被这吓的脚下一拐,左脚踩了右脚摔在了地上,屁股疼死了,一脸哭相。
还好脚腕没扭到。
“小姐?”这尾声扬的不是一般长,李芦藜鸡皮疙瘩都要冒气来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个大胆奴婢在心里头编排我,滚去孟府溜一圈,再溜隔壁一圈。”接着李芦藜手指往下一捞捡起了掉落的团扇,抖了抖又盖住了脸蛋,继续睡觉了。
玲珑一时间竟不知道李芦藜说的是梦话还是下的命令了。
只不过,玲珑浑浑噩噩间还是接下了命令,“诺。”
玲珑跑了之后,芙蓉团扇下的眼睛睁开了,眼中的黑色鲜明,就像黑夜之中的星空。
孟府?邻居?
这个琼州不知道还会吸引多少人来看风景,又不知道又将迎来怎样的热闹?
那个人引她来此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她突然很想知道了。
不知道这朵鹅黄色色的芙蓉花能否压下红的牡丹花的姿容美貌,夺得她的欢喜?
仔细看着,一双眼睛凝聚着光彩,原来团扇上绣的花正是鹅黄色的色芙蓉花,纯洁天然。
江郁风拳头敲着脑袋,一脸莫名,有点纠结的一路走远了。
走了没几步,突然,江郁风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客房,却没有久留,很快又走了,只是心里乱糟糟的,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就是想不起来。
一眼望去,门外的人已经走了,此时空无一人。
衣袖一挥,房门便关上了,严严实实的,不留一丝缝隙。
老酒目色沉沉,朝着床上北侧妃走近。
待到了床头,五指成爪,悬于北侧妃脸上方,刹那间只见流光四溢,环绕在北侧妃脑袋上,直至蔓延她的全身。
渐渐的,北侧妃身体里凝聚了一株红色的花从她的身体里飞了出来蹿进了老酒的掌心,一瞬间便没了踪影。
花没了、散了,老酒便收了手,只是脸上神色难看了几分。
转过身去,老酒便离开了这间屋子。
一路拍着脑门,江郁风好不容易不想拍了,眼睛却花了,他好像看见李小姐了。
往前看去,江郁风看到了几层石阶,跑了过去,两步便踩下了三个台阶,闲情逸致如赏花般地龟速慢悠悠地走到了躺椅旁边两三步处,便停了步子,放眼四周,真去看花了。
芙蓉花下的某人翻了一个白眼。
呵呵!
以为这样就没打扰她的美觉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