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放着李芦藜坐在了小木房上,刚坐在软垫上,感受到这个熟悉的东西,李芦藜立马就卸通了,不过通了一半,李芦藜就觉得舒坦多了,眯起了眼睛,只是他为什么还在这里?
“老酒,你为什么还在这?快出去,出去。”她很急,可是发现老酒这人了站她边上她又尿不出来了。
令人绝望的痛苦!
尴尬的隐忍!
老酒从袖中掏出几张白纸,塞到了李芦藜手里,随后带起一阵风,帷幔便开了一口,只是一瞬,老酒就站在桌旁摆弄食盒里的饭菜。
不过一会子,李芦藜就走了出来,卷了卷袖子,双手放进了金盆里浸水搓洗。
沾着水滴的双手抬了起来,轻轻往盆里甩了甩,李芦藜刚转头,就看见一方对折的蓝色帕子。
很及时。
李芦藜接过轻轻擦着手,不消多少时,就递还给老酒了。
她一坐下,就看到一碗鸡汤正在她的眼前的桌上放的好好的,“你就不能不给我喝鸡汤吗?再喝下去我会疯的。”一双眼睛很是幽怨,仰起下巴直勾勾的看着站在她身旁的老酒。
“我觉得肉干做多了,我也会疯的。”老酒对着李芦藜笑了笑,不多说。
“你······”一只白皙的小细手即刻潜进了老酒的长袍内,大拇指和食指独立而出,只是那么微微往那裤上旋了一个圈,老酒的嘴巴瞬间就拉成了一条线,很直,很绷。
“没长彪啊!”李芦藜很是疑惑的看向老酒,语气不乏好奇,“胆怎么就肥了?敢威胁我了,嗯?”
“没有啊!”老酒表示很无辜,“我只是觉得鸡汤快冷了,冷了不好喝,娘子觉得呢?”老酒看着李芦藜变换着嘴形,很是无害,动唇之间都是对李芦藜的关心爱护。
手下毫不留情又拧了一把,李芦藜这才不情不愿收回手端起鸡汤一口气下了肚。
翠玉碗见了底,李芦藜面色颇为不渝,“不想吃饭了,都被鸡汤腻饱了。”
老酒抓着帕子给李芦藜擦嘴的手一顿,“那便不吃了,我此时是饿得慌,方才过来还未进食,桌上美味皆入我口,美事一桩。”
话音才落,老酒已然坐在了凳子上,拿起了筷子夹菜,可惜刚夹到嘴边,就被截胡了。
不知哪处凑来一张嘴,一筷子菜全进了那口,他的嘴上还被蹭上了一流口水,泛着水光。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老酒因此愣了好一会儿,筷子僵在半空中,滞留了许久,没有落下。
一声,两声,三声。
响了三声,老酒猜是院里的风铃被风搅动了,声音居然传到他耳朵里来了。
也因着这声音,老酒放下了筷子,“娘子是要我夹的菜才吃吗?”
院里的风铃声又传过来了,老酒听的很清楚,因为它的声音变大了,屋里也太安静了。
李芦藜偏过头去,没有看老酒,也不知刚刚老酒问的话李芦藜有没有看见。
——这是生气了?
他没惹到她啊?
遂了她的心意,她生哪门子气?
真是女人的心思你别猜。
特别是这姓李的姑娘。
一只眼睛,两只眼睛,看着手里的筷子,看得越久,手里沉得慌。
果断舍弃。
脚下一滑,就到了李芦藜跟前,老酒蹲着,双手抱着李芦藜的脸颊,将李芦藜的脸转了回来,对着他。
他正要说话,李芦藜一双眼睛却是闭了起来。
老酒心里苦啊!
本来就不知道哪得罪她了,这边要问,他那相倒好,直接闭眼了。
哑巴求问无路,好生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