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捂着伤的最重的地方,看着一步步逼近的老酒,脸上露出了惶恐不安的表情,蹬着腿,想要往后挪走。
然而她蹬的再厉害,力气挥霍的再多,得到也是精疲力竭,内伤加重,老酒走向她的距离没有变远过,只有越来越近,他的五官越来越清晰,清晰的令她恐惧得想要逃走。
“你不能杀我,癸九丞你不能杀我,我是白衣仙,我是大长老的嫡长孙女,你没有权力杀我,没有权力···哈哈哈哈···”白衣仙想要求饶,可是说着说着就成了威胁,说得多了,她也真信了自己,狂笑不止。
对啊!她可是大长老的嫡长孙女,癸九丞一定没有那个胆子杀她。
说不定此刻他正为打伤她而后悔,绞尽脑汁想要求得她的原谅。
没错,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哈哈哈哈哈哈······
“都说了我的名讳不是你能说出口了,上一次在大牢里给你逃了便罢了,如今你送上门来找死,我不杀你对不起我的眼睛。”
手掌翩飞,三指捏了个决,刹那间躺在地上的花瓣升起,井然有序地拍成了一列,似箭,穿向了白衣仙的胸口。
“不,不是这样的···你不能···我是大长老的嫡长孙女···”花箭的出现,白衣仙预感到了什么,颤抖着双唇,酸软的身体已经爬不动了,不过她还是想要挣扎一下。
只是箭的速度不会因为白衣仙嘴巴上的挣扎而有所停顿,穿透她胸口的那一刻,白衣瞪大了双目,捂着胸口,似乎这样可以让血流的慢点,疼痛少一点。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我只是爱慕你,想要与你共饮一杯,癸九丞你为什么这么残忍?我可是大长老的嫡长孙女啊,我是白衣仙啊~!”连连质问,白衣仙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杀她,她明明没有伤害他。
老酒:“······”
可惜问的再多,有再多的委屈和不解,眼睛睁得大过了铜钱,白衣仙还是闭上了双眼,双手垂落在地。
——为什么?
——因为癸九丞不该存在在这里。
——你也不该存在在这里。
老酒转身回到了亭子里,花箭立即吞噬了白衣仙的身体,不留下一粒白色。
通体青色的酒壶完好的立在石桌上,查不出一丝裂缝。
老酒见到,笑了,一手捞起了酒壶,仰起脖子,对着嘴巴倒了下去。
果然,是他中意的味道。
不消片刻,壶中酒就要到底了。
惦着酒壶的重量,老酒握着酒壶的手一顿,放下了酒壶,壶中仅剩的酒全倒在地上。
“杯是没有了,壶是我的······”老酒看着地上的酒笑了,握着酒壶的手往后一抛。
——壶也没了。
藏在草丛里的人见老酒要离开了,握紧了剑鞘,拔出了剑,顺着草扭动的轨迹,徐徐靠近朝着这里走来的老酒靠近。
“簌簌簌···”老酒走进了草丛小路。
草丛里的人看见了,也听见了声音,两人隔着草丛对视一眼,握着剑,一左一右向着老酒袭来。
一剑从天劈来,老酒脚尖一点,人往后一跳,躲开了。
还没有喘口气,一剑横劈而来,脚尖又是一点,老酒从天一跃,踩在了那横劈而来的剑身上。
——姑爷?
追踪至此的玲珑,还没有刹住脚步,就看见两个身着绿色衣裳的蒙面人合力围杀老酒。
“额嗝!”玲珑没忍住,打了一个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