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钻洞--公子?”
这人是谁?
书境边走边想着,突然似一阵风般把自己卷走了。
看着眼前在黑夜里依然绿油油的杂草,何成白绽放出了胜者的笑容,怎么傻怎么笑。
还差一个屁股他就钻过这个狭窄的狗洞了,何成白深吸一口气,双手使劲的往前刨着,俨然一只发疯的大狗。不知过了多久,何成白又在傻笑了,因为他刨进了半个屁股了,有成果就有希望。
——努力!
何成白在心里给自己鼓励充气,双手没有停歇的继续往前刨扒着,即使是在视线不明的黑夜中也能看见地上被残害的一大片杂草栖息之地,它们见光了,要死了。
疾驰而至的书境甚是无语的望了一眼那个狗洞的动静,脚下几个借力,书境便落到了院外的围墙,正欣赏着何成白左右摇摆蠕动的屁股。后来,书境实在看不下去了,便一脚伸了过去,一踹一摁,帮了何成白一把。
“啊哦!”何成白如愿的进入了院子,他该得逞的笑。可这进来的时机太突然了,他一点准备也没有,于是他刨土的手骨折了,值得庆幸的是左手骨折了,受伤了,他该凄惨的哭。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揉揉受伤的左手,就看见从围墙而降的书境,内心是崩溃的,原来骨折是有原因的,屁股真的好痛。
“木子姑娘,你就不能脚下留情吗?我们好歹也是多少个晚上的交情了,虽然受伤的总是我。”
——唉!钻狗洞计划再次泡汤。
木子姑娘是开了狗洞大眼吗?次次都这么及时,手脚这么灵活。
“何成白,不要把我的警告当成放屁,我的剑从不开玩笑,我若忍无可忍了,它就该饮血了。”
对于这个三番两次不听她警告的男人,书境是真的犯了杀心的,虽然一再克制,但仍然没有平息。
何成白仿若没有察觉出书境的愤怒和隐隐散发的杀气,可怜兮兮、委委屈屈的对着书境伸出了他的左手,“骨折了,刚被你踹屁股导致骨折了,好痛。”
书境:“······”
空气就这样突然静止了,何成白悬在半空的左手尴尬了,有点酸还很痛,可是要不要收回来?
最后脑海翻腾的挣扎了一番,何成白旁若无人的收回了左手。
——木子姑娘不心疼,没办法,我自己心疼。
“要么从狗洞原路返回,要么我将你丢出墙外,右手骨折或者双腿骨折。”善良偶尔发作的书境送了一道选择给左手骨折的何成白。
“木子姑娘你家公子最近常到我家赌坊‘逛逛’,我家老板为了能够多笑笑,身体康健,已经和你家公子成了忘年交,经常坐一块下棋品茶,我无意间竟得知原来木子是书境姑娘的小名,书境姑娘的小名真好听,在下能知道姑娘小名内心甚悦。”
为了拖延和书境单独相处的时间,何成白把能说的都说了,顺便表白了一下对书境姑娘的痴慕之情。
——书境姑娘经我这么一插一说,应该忘了方才送我的选择吧?
何成白露出的“淫荡无耻陶醉的笑容”再次激怒了书境,狠狠地翻了一白眼。书境将黑剑一掌压进被何成白刨出的黄土里,双手扯起何成白脖子背的衣裳,全力一甩,书境听到了墙外重物落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