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胃痛?
李芦藜手肘撑在桌子上,双掌托起脸,左看看老酒,右看看凤灼,就是觉得心里很高兴,就好像很久以前他们也这样一起吃过饭。
“老酒,你最近去哪了?为什么你的银票越来越多了?”无聊的李芦藜开始找起了无聊的话题。
“这个···”老酒突然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毫无防备的屏住了呼吸,这时凤灼拍了拍手掌,手肘学着李芦藜撑在桌面上,手掌托着侧颈,看好戏一般的将目光放在了老酒身上。
“我和‘每文都是账’的老板一见如故,来来回回多见了几次就更熟了,我常去那赌钱银票自然多了。”
李芦藜撑着下颌的手掌齐齐伸了出来,对着老酒,笑的非常“温柔”。
老酒的笑容稍微裂了那么一点点,变得有那么一点点僵硬,伸进怀里拿银票的手就更加僵硬了。
李芦藜收了银票也没数就放进了怀里,老酒脸上瞬间闪过了一丝懊恼。
凤灼则是满意(孺子可教)的点了点头,继续吃起了糕点。
“你和那老板是何关系?他是男是女?”收了银票的李芦藜感觉成就感不大,于是继续无聊的折腾老酒。
“女的。”老酒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他感觉自己真的被消食了,顺手拿起几颗枣就吃了,结果一抬眼就看见了李芦藜带着“杀气”的眼神。
不得了了。
“男的,我刚才口误了,口误。”老酒就差双手举过头顶,撑开白旗了。
“哼!”李芦藜别过了头,她心情瞬间不好了,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还在吃的凤灼。
幸灾乐祸的凤灼被看的吞了一口口水,噎到了,然后狂咳,丧心病狂的两个人啊,援助之手就不会伸一下?他果然太单纯了,人世险恶啊。
果然,作为大殿,何时何地平和心都不能有失,此刻血淋淋的教训啊!
凤灼咳完了,李芦藜心情突然又好了,于是继续,“什么关系?”
“男男关系,李姑娘说是什么关系?”老酒一个反问丢回了李芦藜。
“不是分桃就是断袖?”凤灼嘴快的插了一句。
“可能吧。”
他的挑拨真的这么无力吗?两个人表情都这么面瘫。
“是叫常春令?”
“对。”
“他带你进的敏王府?”
“对。”
“怎么进的?”
“‘每文都是账’是敏王府产业,常春令是敏王侍卫总管好友。”
“······”凤灼感觉自己插不上话了,他感觉自己前面没听懂,怎么突然又听懂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