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了一眼,你少了块肉?修为损半?你自个根基不稳休要诬赖到我身上。”好几百年的事了,凤灼哪里还记得,看没看过都没记忆了,她有何需要在意的?
她说的是不是实话还有待查证。
就算当初干过了那等不君子之事,现在这会也不能坐以待毙。
看着仍被凤灼举高熟睡的儿子,南边边眼底的泪水又是一颤一抖,在滚动的边缘上疯狂的试探。
“难道下了凡间就看不出我身上的牵引咒了,你以为这咒是何人所下?这咒就是当日你醉酒对我做下的荒唐事,因着这咒你下了凡间我也被迫下了凡间,不得离你七里。”
牵引咒又说是离七作,意思是被下了牵引咒的人离了施咒者七里远便会发作,心中不由自主的去思念施咒者,身体也会如火烤般炽热,浴(故错)念不由自主的缠绕着被施咒者身体各个穴位,最终失控,后果如何未知,因人而异。
凤灼从书中“牵引咒”的记载中走出来后,脸上的神情有点复杂,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什么。
方才脑中有一闪而过的片段,凤灼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某人的某处鼓起,很白。
“嗯哼,嗯哼,牵引咒是什么鬼?”这个绝对不能承认。
“你把孩子给我。”南边边伸出手就要抱回孩子,可是她才朝着凤灼走了半步,凤灼就往后退了一大步,南边边不敢再往前走了,凤灼若再往后走一步就会撞上柱子了。
南边边看着半空中孩子,眼神里充满了小心翼翼,缓缓地放下了双手,揪着帕子,咬着牙继续说道:“凡间那日,我因着牵引咒找到了在洞中沉睡的你,我本想扒掉你的衣裳让你被洞中的虫蚁折磨一番···
可是那时我牵引咒发作,扒掉你衣裳之后,我的意识就陷入了混沌,我···
(南边边咬破了唇瓣,之后之事,她着实没脸说下去。)
我不是故意的。”这句刚咬牙说完,南边边便偏过脸去了,一张脸红如晚霞,盛透半边天,娇艳羞人。
“我的身子只给了你,孩子是你的,不是别人的。”南边边忍着羞耻说出了这句藏在心中很久的话,说完了之后,她觉得轻松了很多,一双眼睛望着凤灼,如夏日的骄阳,触之即溶,情深言浅。
这一眼吓的凤灼抖了手,颤了心,孩子一把塞到了南边边的怀里,脚不停歇的疾驰而出,背影都没有留给南边边。
南边边急忙抱稳了孩子,凤忞恰在这时睁开了眼睛,眼睛又圆又大,还长着让姑娘们羡慕的长睫毛,“娘,我不是在睡觉吗?怎么看见娘了?”
“我们不回去了,你继续睡吧,娘不打扰你。”
“哦。”只看见凤忞微微哦了一下,眼睛就闭上了,鼻尖的呼吸浅浅的。
南边边被逗笑了,轻轻地点了点凤忞的鼻头。
心真大。
······
“我看见凤灼的妻子在门后偷听,你教的?”
“没有啊,你想多了,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这么做?”
老酒低头看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以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这话的可信度怎么就那么低。
“那为什么掐我脖子?”
“哼,因为小的那个在睡觉,我只好掐老的,手痒。”李芦藜看了一眼床上睡的那个,太小,掐了危险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