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办?我媳妇跑了。”
若是宋仲机能叫上个爹,宋老大可以兴奋一小会儿,现在···呵呵,见鬼去吧,他还没有哀悼完呢!
“驾驾驾驾······”幽远寂静的小道上,一人一马疯狂的疾驰着,毫不躲避迎面击来的树枝树叶,他们没有时间了。
“王大人?”
带路的血纸片人,两眼泪湾湾的摆动着两只小手,哈着气,一副累极了的模样。
想着走了这么久,确实该休息了,她要怜惜她的纸片人,哪料刚坐下歇息就见着了一个久违的故人。
真是巧极了!
“老夫人,你们,好久不见。”王大人一如既往“油腻”的笑容,抱拳对着李芦藜几人见礼。
“竹林风景虽好,但太过茂密诡静,若是与他人相遇是巧合我相信,但在此见到胆小如鼠的王大人,我就不得不怀疑了。”
李芦藜已经拔出了腰中软剑,小血纸片人早早地就躲进了李芦藜的宽袖里趴着休息,偶尔扒扒袖子偷听点秘密。
“诚如老夫人所说,下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何必···亮剑。”
“我只说胆小如鼠,未说手无缚鸡之力,人老了,果然耳朵就不好用了。”
“老夫人真是不好惹,下官不就是随便说说罢了,此处风景如此好,就该是一团和气,用剑说话不好,有损文人气质。”
王大人捡起一片才落到他肩上的竹叶,两指一夹,朝着李芦藜的方向去了,“老夫人,你说是不是?”
李芦藜闪身一躲,挥剑,剑身一挡一击,竹叶又回向了王大人正面,“王大人尝尝滋味就知道了,何必下问?”
竹叶直击而来的速度太快,王大人没有把握可以躲开,未免躲闪不及伤及脸面或者耳朵,王大人果断伸出两指夹住了树叶,但因为竹叶来的速度和力道太猛,两指间还是流出了鲜红的血,顺着指缝留在了堆满腐叶的地上。
“从哪来回哪去,此乃真相,王大人以为如何?”
“老夫人牙尖嘴利,下官自愧不如,只是不知老夫人可听过一句,不死不休。”瞬间,王大人两指间的竹叶变成了碎末,缝隙一大,就不知给风吹到哪去了。
“高论,王大人可要继续。”
“当然。”这一刻两人的眼神都变了,那是要见血的眼神。
王大人抽出了竹管里藏储的铁锁链,顷刻间砸断了两根竹子,双脚一踢,两根竹子便如箭般射向了李芦藜。
见此,书境拔尖就要去帮忙,老酒却伸手挡回了她拔出的剑,书境看向老酒,老酒只是摇了摇头,将目光放向了李芦藜的周围。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不过须臾,李芦藜的软剑就与王大人的铁锁链纠缠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姑爷,小姐与那人不相上下,可要奴上前拔剑。”
“不用,安静的站一旁去。”
“诺。”书境即使着急,但没有老酒允许又不能拔剑帮忙,若是不听命令帮了倒忙就不好了,便只能负剑,手心冒冷汗的立在一旁,仔细观战。
又见,李芦藜的软剑已经破开了王大人的铁锁链,铁锁链已经大半掉在地上,一截一截的,只有一小截还在王大人手里握着,而李芦藜的剑已经穿过王大人的胸口,胸口的血一滴一滴的越过剑宽,埋入土里。
“几日不见老夫人功力见长,下官低估老夫人了。”王大人的手弃了锁链,抓住了胸口的剑,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