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你不贴心了。
好扎心。
混沌不知深处,陡然间,一双眼睛睁开了,眼底的思念汇成了江河湖海,冲走了岁月留下的痕迹。
“南边边,你想出办法找到鬼九丞了吗?我妹妹和侄子已经等了他凡尘九年了。”
“那我呢?”南边边收了秘术画符,看向玑雪沉。
她也等了他很多年,这么多年过去了,玑雪沉又待她如何?
“哈,哈,我们已经成亲多年,只是还差祭司大人回来给我们载册,所以当务之急是找到鬼九丞,我们都很急的。”
玑雪沉有点不敢看南边边那双眼睛,莫名有点心虚,脑袋左右摇摆,眼珠子上跳下窜,把自己整得晕晕乎乎也没和南边边来场光明正大的对视。
南边边虚扶了一把玑雪沉,“我找不到办法,祭司大人的法力强过我太多,我无法强行联系祭司大人。”
南边边朝着玑雪沉摇了摇头,她也很无奈,她想帮忙,可是能力有限,即使她再着急也没用。
她怕载册之事延期过久,玑雪沉反悔跑了,想及此,南边边看向玑雪沉的眼神阴恻恻的,凉飕飕的。
这风吹得好阴凉啊!
玑雪沉暗搓搓手心,不由得感叹一下,这忽如而来的妖风,却在这时对上了南边边的眼神。
诡异的一阵对视,玑雪沉真相了,原来妖风在这。
“我又没怪你,你这般看我作何?”
玑雪沉眼睛下沉,脖子微转,向后望去。
恰在此时门外地上一道小小的身影一闪而过。
细作啊!
玑雪沉在内心尖叫、愤懑。
这娘俩······
他果然前世有罪,今生是来还债的。
在凡尘几年,南边边随时随刻的监视确实令玑雪沉感到厌烦,但是回到天之涯后,当初某一段关于南边边的记忆就回来了,的确是他的错,四肢太贱,招惹了人家。
于是这长在自个脖子上的脑袋矮了某人一截,说话没底气,当然这是他没让南边边知道,不然她扶摇直上九万里,没跑了。
“我虽不能施法找到祭司大人,但是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祭司大人离回归不远了。”
这话沉在玑雪沉心里,一直没散去。
鬼九丞回来了,铃湾湾就可以不用做白日梦了。
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的继承人太难了,好多事务要处理,他还年轻,他需要阅尽大好河山,方不负他的绝世容颜。
南边边不由得扶额,因为她从玑雪沉的表情看出来他在想什么了。
为什么玑雪沉有的时候想法这么不着边际?奇奇怪怪的。
蹲在门后的某个人,踩着猫步走了,非常迅速,也非常猫样。
“忞哥哥,我爹爹要回来了。”花生双手托着腮,远远地望着前方的某一处。
清风暖阳下,横放在草地上光秃秃的树干上坐着两个人,离的很近,雪团似的的人儿微红着小脸,半高不大的少年举着纸扇给小人儿扇着风,正襟危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