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问她一句,负责吗?”
他是皇帝,后宫可以虚设,但中宫皇后不可以空置,他登基八年了,大臣们逼他大婚也有八年了。
他快烦死了,头发都秃了好几根了,到时候他拿什么勾引那个好色的女人?
呃,四公子笑不出来了,合着一个个都是大情圣呀!
四公子默默地挪近了和凤舒的距离,这屋里就剩他两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了。
可怜,可怜没爱人!
“好了,别在哪里伤春悲秋了,我可以告诉你们,停止你们的思念吧,你们没有希望了,赶紧找个好看的成亲,不然等到你们想成亲了,遇见的不是国家的幼苗就是别人家的娘子、夫人。”
——切,又来瞪我,等了那么久不酸吗?这年头大实话就是不中听,可我是个好孩子呀!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当年那一战之后,李君兰就疯了,嘴里就会念叨一句‘铃儿,你在哪啊?别怕,爹爹在这,伈儿······’(李君兰疯疯癫癫的语气,四公子学的那是一个惟妙惟肖,李君兰在现。)更可笑的是我那个爹居然因为刘雪莲那个女人,和李君兰作伴去了,李君兰若不是个男的,我还以为他两你耕田我织布去了。”
谁心里没道伤,只是还没有碰到而已。
四公子吸了下鼻子,“哦,没记错的话,我那个不知道是假哥哥还是假弟弟的晋王殿下正在孝顺陪伴他们了,真是父慈子孝,天地感动。大哥我就纳闷了,(四公子看着大公子摇着茶杯说道:)我两虽然曾经你死我话,互相挖坑,但是对着父亲也是孝顺亲近的,可是那个男人对着假儿子慈爱有加,对着我两这个亲儿子却是如此冷漠无情,当年他有没有想过他只护着晋王和刘雪莲,我两死了怎么办?”
“吃些热茶吧,老四你醉了。”大公子抓住四公子的手腕,稳住了四公子手中的茶杯,给四公子添了一杯热茶。
“大哥你糊涂了,喝茶吧怎么喝醉?是我的心醉了,来,大哥我敬你一杯茶,就当是你为我践行的茶了。”四公子握着茶杯碰了大公子桌上的茶杯。
“孟之憬,你此话何意?”大公子没有去碰桌上那只被四公子茶杯碰过的茶杯,他怕碰了就无法挽回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要走了,我要远行,看遍这世上的山山水水,吃尽这世上的美味佳肴、地方小吃,也许今日一别,我们再难相见。
有杯的举杯,有囊的举囊,喝了我这一杯,洒脱的和我说再见吧!”
“孟之憬!”大公子只是喊着这个曾经多作为政敌的弟弟名字,竟红了眼,涩了喉。他想孟之憬留下来,却不知道要怎么留下他,他只剩孟之憬一个亲人在身边了,孟之憬走了,还有谁敢大胆的嘲讽他,取笑他?
“今日我也笑够了,大男人也就别磨磨唧唧了,痛快点,干了这杯。”
四公子站了起来,高高的举起茶杯,看着屋里的四人。
于是屋里的几人果然有杯的举杯,有囊的举囊,干了四公子的这杯践行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