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不就是两情相悦吗?我也在努力,只不过我们两个之间现在有障碍存在,我也在努力解决这个障碍,这个障碍需要你帮我一起解决。”
乔一鸣有些激动的点点头:“我可以看得出县主的诚意,县主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李西子的计划正在悄悄进行中,另一头段懿泫也正在为先前刺杀丞相的刺客的死焦头烂额。
那刺客死就死了,可偏偏死的时候手里还捏着一块儿玉佩,那玉佩上刻着一个“胥”字,纹路样式都很特别,一看就能认出来是谁家的。
段懿泫盯着那枚玉佩看了许久,最后嘴里念出来一个名字:“张胥。”
张胥是丞相门客,是丞相一手提携上来的,只不过前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跟丞相大吵一架,丞相罢免了他的官位,还将他赶出了京城,此后这个人就没了踪迹。
之前张胥风光的时候好多人都见过他身上的这枚玉佩,现在他的玉佩突然出现在这儿,不就证明人是他杀的吗?
当然如果要原因的话也很好解释,丞相罢免了他的官职,他因此怀恨在心想要杀了丞相,但是派过去的刺客被抓,他怕事情白败露所以想到了杀人灭口。
这一切都能被解释的合情合理,可谓是计划的天衣无缝。
这不,事情发生过的第二天,段懿曾才一副懒散姿态姗姗来迟,问他来干什么,他说:“听说昨晚三哥遇刺差点儿就危险了,那个人不是曾在我手下当差吗,我这个做弟弟的也有一定责任,今天一得到消息就过来了,三哥没事吧?”
段懿泫也假惺惺的回应他说没事,说起昨天,又佯装轻松的好奇追问:“五弟好不潇洒,昨晚你身边的太监说你有事赶不来,我的人去追捕刺客又在尚书府李县主的闺房里发现了你,不知道你这是上哪儿潇洒去了?”
段懿曾十分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挠挠头然后道:“昨晚月色甚好,我去邀县主赏月,喝了点酒,然后就多留了会儿。”
段懿泫不大相信道:“是吗?那李县主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愿意你去陪她赏月?还是衣冠不整的赏月?”
段懿曾一副被戳穿样子道:“这种事不是你我都心知肚明的吗?横竖我是已经认定了他,父皇也都知道,不过就是早一时晚一时的事。”
说到这儿,段懿曾又道:“那谋害三哥的人实在可恶,他背着我做的那些鸡零狗碎腌臜事我还没找他算账,现在他又做出这种事,依我看,实在该杀!”
“是该杀,但现在不是还有事情没查清楚吗?等查清楚了再杀也不迟。”
“三哥说的对,那就查吧,查清楚了也好还我个清白。”
“但是眼下我手上还有另一件案子要办,这两件案子我怀疑之间有什么关联,所以还要再重新调查。”
“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说那刺客被人杀了,这件事可了不得,不是说事关丞相吗?那可是你老丈人,这件事要是不加以重视,回去之后三皇嫂还不跟你闹?”
他用的是兄弟间戏谑的语气说出的这句话,就像唠家常那样,但皇家哪儿来的家常,其实是字字句句都另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