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争觉得玉雯这个女人就是不知满足,自己都说了一定会帮她赎身了,可是她却一次又一次的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他躲在衣柜里,竖起耳朵听玉雯跟乔一鸣聊天,乔一鸣问玉雯:“我说要帮你赎身你不让,但这里总归不是一个好的归宿,若是你需要,我可以立刻拿出钱来带你离开。”
能说得出这种话来,看来这个男人也是个家境殷实的。
玉雯道:“我知道公子是为了我好,但是真的不用了,我已经有出路了。”
张争看着,咬牙切齿。
什么出路?无非就是聊着他挂着他,在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中间纠缠,玩儿欲擒故纵,这样男人才能给的更多。
玉雯跟乔一鸣一边聊,一边吃,乔一鸣杯子里的茶喝完了,玉雯就又去给他斟酒:“公子难得才来一次,我这儿也没什么好东西能够招待公子,这是公子最喜欢的酒,您尝尝,看还是不是那个味儿。”
居然还记得别的男人最喜欢的酒,看来他们两个人的这种关系已经保持了很久,只不过这个男人来的次数并不勤,不过张争看得出来,玉雯在这个男人面前明显要比跟自己在一起要觉得轻松自在的多。
可是为什么跟他在一起就会变得不轻松也不自在呢?
他想不明白,自己对她已经够好的了,可为什么她还是不知足。
他亲眼看着乔一鸣喝下了那杯酒,但是玉雯却没有喝,她在一旁权作服侍之用。
乔一鸣的酒量虽然说不上有多好,但是绝对不知足一杯就倒的,但是这次一杯酒下肚,乔一鸣就拉撑不住昏昏倒在了桌子上。
这可把玉雯吓了一跳,她推了推乔一鸣,叫他:“公子......公子您怎么了?”
可是推了半天乔一鸣也没有反应。
这时候一直躲在衣柜里的张争忍不住了,他从衣柜里出来,这突然的出现让玉雯更加害怕了。
她怕的是张争会生气。
“张郎,你......你怎么会在这儿?”玉雯走过去,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慌张。
就是这份慌张,让张争心里对她的最后一点怜惜也消失殆尽。
“那你呢?你背着我这是在干什么?”
玉雯手忙脚乱的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乔公子是我的恩人,他之前救过我,现在知道我在这儿讨生活,所以隔三差五的会过来看看我,我们......我们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