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开好方子,我让太医院的人去配。”
大夫支支吾吾,最后道:“殿下有所不知,我这个方子每次都不一样,要根据伤口每天的情况不同进行适量加减,所以......只有我能配。”
段懿曾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眉头蹙的更深了:“果真?”
“我怎么敢欺骗殿下?的确是真的。”
这是他自己的一点小心机。
方子嘛,怎么都能配,这又是新留下来的疤痕,其实很好祛除,用他独家密制的血肌膏不出一个月就能痊愈,但是他想活命啊,如果开了方子就算结束那他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他必须把自己说的不可或缺,这样段懿曾才会想办法让他活下来。
段懿曾听完果然犹豫了。
还有两天时间,杀了段懿泫他是势在必得,段懿泫死,这个大夫当然也活不了。
可是这么一来那李西子腿上的伤疤......
他心中考虑一番,最后道:“就这两天,你只管开药,别的事用不着你管,也跟你没有关系。”
看来这个暴发不怎么能诈的住他,段懿曾根本就不上当,这么一来的话他还是要死。
大夫看向李西子,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什么来头,犯了什么罪,为段懿曾面前说话好不好使,如果她能帮自己说说话的话,自己是不是还有可能活下去。
但是现在他根本没法儿跟面前的女人说上话。
难道还真让算命的说中了,他这辈子就止步于此了?
他不懂朝廷权术相争里面的这些弯弯绕绕,所以可能永远也无法想明自己为什么非死不可了。
段懿曾让人把大夫带下去配药了,李西子继续坐在桌前啃鸡腿,啃了两口又问他:“我腿上的伤疤就这么难看?”
“不难看。”
“那为什么非治不可?”
“我是怕你自己看了心里难受。”
李西子摇摇头:“我又不穿超短裤,平日自己不低头也看不到,我有什么好难受的?”
段懿曾耳朵支棱起来:“不穿什么?”
“超短裤啊!”
他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从字面意思就不难理解,一定是一种超级短的裤子。
段懿曾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你还穿过这种裤子?”
李西子敲敲脑袋,差点儿忘了,还得跟他解释:“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穿,凉快。”
段懿曾嘟囔了句:“以后不许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