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为你准备的兵都在南门候命,段懿曾傍晚时刚离开宫中,你拿着这个腰牌,假装是临时阅兵的,然后就可光明正大带兵游走于城中。”
高渊看着手中的腰牌,突然有一种已经掌控一切的感觉,好像大权在握,随时能够定人生死了似的。
“那要是段懿曾反应过来了呢?”
“三殿下在贡岛吃了败仗,现在所有人都担心贡岛叛军会借此机会一举攻入京城,所以城中军防力量都在城门上,他们必定以为你们会从城门攻入,却不知道你们已在城中。”
“如此甚好,那我们今晚便可行事!”
李西子问了王将军一会儿,结果这人的确硬气的让人无从下手,这一会儿功夫他身上就已经被抽的皮开肉绽了,但是一张嘴仍旧骂骂咧咧。
李西子光是看着都觉得累了,她摆摆手,示意用刑的人先歇一会儿。
那用刑的人提醒她:“我们今天是一定要问出个结果来的。”
李西子心里不快,于是冲了他两句:“是要问出个结果来没错,但是你一下就把人打死了后面怎么办?还怎么问?这件事既然被交给我了,那怎么做我心里自然有一杆秤,不用你们瞎操心,就按照我说的来,歇一会儿。”
她说完,扔下那两个人出去了。
这会儿见不到高渊她心里总是很慌张,好像一眼看不住他就又背着自己搞事情去了。
在宅子里找了一圈儿也没见到他的人,李西子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他离开了,但是去哪儿了就不得而知了。
她不能让高渊的计划得逞,接下来得想个办法跟这个王将军串通让他配合一下,不然一会儿真的把人打死了怎么办?
溜达了一圈儿后回去,那两个人询问是否要继续,李西子道:“继续什么继续?”
然后招招手把两人叫到身前来:“知不知道走的时候人是要以柔克刚的?他这么硬气,你跟他来硬的他肯定比你更硬,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不是一定要动用武力的。”
那两个人听到这儿不屑的“嗤”了声:“只有武力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一会儿把他打服了,他就什么都招了。”
李西子真恨不能敲一敲这两个榆木脑袋:“他是干什么的?他大小也是个将军,什么样的生死没经历过?你们打他打的这么狠,他喊过一声吗?这招儿对付他根本就没用,还是省省吧。”
那两个人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大约还是不相信李西子。于是试探着问了句:“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李西子道:“既然来硬的不行,我们就怀柔政策,一般到这个时候,适当的给他些好处他会更加容易接受。”
“好处?”
“对啊,所以你们就别管了,出去等着我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