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
李西子让他安静:“你别说话,容我再好好儿为你诊断诊断。”
红乔在一旁看得都觉得紧张,他们家殿下别说精通医术了,知道怎么号脉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接下来看病问诊的那些基本术语就看她怎么编,要是编不出来那就完蛋了。
给男人把脉的时候李西子心里一直在想,究竟应该怎么措辞怎么才能蒙混过关,可是心里还没想好呢,凭空就有一道声音穿插进来:“如何?可看出什么名堂了没有?”
李西子刚想说让他别催,还没张开嘴突然反应过来这声音耳熟,回头一看,门口站着的居然是段懿曾。
她都惊了:“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红乔也震惊了,床上的男人也怔怔的问:“你们......你们认识?”
段懿曾穿着一身素色长衫,头上戴着一顶帽子,一条手臂还被包扎着挂在脖子上。
这才应该是适合他的打扮,一个如谪仙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而不是一个和尚。
段懿曾缓缓迈步走进来,问李西子:“我看你把脉也把了一会儿了,怎么?看出什么了?”
李西子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段懿曾开口替她解围,说了一大堆症状之后问李西子:“不知道你跟我号出来的可是一样的?”
李西子点点头:“对对对,我正要说呢,从脉象上看就是这个症状!”
心里却同样也在疑惑,段懿曾不是个和尚吗?怎么又变成会给人看病的大夫了?
男人又问:“先生跟这位姑娘认识?”
段懿曾正要解释,李西子抢先一步道:“哦,他是我父亲的学徒,他也是出来历练的,没想到啊,父亲不是说了你受伤了可以晚几天再出来吗?你怎么现在就出来了?”
段懿曾道:“一点小伤不碍事的,而且师父也说了,倘若我觉得没什么大碍,想出来可以出来的。”
原来是师承一脉,男人放下一颗心来,不过紧接着又问:“我想多嘴问一句,我......我最多还有多长时间可活?若是......若是活不了多久了,我也不想浪费这钱了,就是需要麻烦你们帮忙劝劝我夫人。”
“放心吧,你的病死不了的。”段懿曾给他下了定论:“只不过之前给你看病的那些大夫,他们每个人开的方子都不一样,有些保研相冲相克,这才导致你的病久久不愈。”
男人听见他这么说立马就开心了:“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给你开几味药,按照我给你的方子吃,很快就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