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柳雨淇疑惑地追问道。
杨经理停顿了一下,说:“我这里确实有一位新来的员工,也叫司寒,但是他只有二十岁,不是医生,如果你找他看病,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可不负责啊!”
柳雨淇听了,稍稍松了一口气,“我明白,责任自负,与你们无关,能告诉我司寒在哪里了吗?”
杨经理抬手指着街对面的小公园,“他似乎有点儿不合群,每到休息时,都会一个人去那个小公园里呆坐,你在那里应该会找到他。”
“谢谢!”
柳雨淇道了一声谢,然后又提着一箱凉茶,带着儿子朝对面小公园走去。
她果然在那里看到了司寒,孤零零地一个人坐在草地上,一动不动。
“您好……中午在医院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帮我儿子看一下,到底是什么病。”
没有反应,司寒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您好!”
“喂……”
“咦?”
柳雨淇叫了几声,司寒都没有动一下,甚至连闭着的眼皮都没有动。
难道是睡着了?
可是,听不到呼吸声啊!
她的喊声也不小,就算睡着了,也应该会醒过来。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缓缓地放到司寒的鼻孔前,时间流逝,两分钟了,她的胳膊都抬得有些酸了,仍然没有感觉到空气流动。
司寒已经没有呼吸了?
死了?
柳雨淇大惊失色,本能地想要尖叫惊呼,喊人过来帮忙。
可是,她瞬间又冷静下来,担心自己会惹祸上身,万一自己被怀疑跟司寒的死有关,那麻烦就大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她颤抖着身子,悄悄地后退两步,提起凉茶,拉着儿子就走。
司寒唇色微勾,眼睛仍然没有睁开,却开口问了一句,“开车来的?”
咦?
柳雨淇心惊胆战地回头看了一眼。
司寒缓缓睁开眼睛,盯着她,又问了一遍,“开车来的?”
呼!
柳雨淇看到司寒没有死,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赶紧点点头,“是的。”
“穿着高跟鞋开车,还载着儿子?”司寒问了一句。
“呃……”柳雨淇有点儿尴尬,按规定是不能穿鞋跟这么高的高跟鞋开车,“我等会儿还要去公司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所以没有来得及换鞋。”
司寒缓缓起身,淡漠地说:“我不是交警,不用跟我解释。”
“好吧!”柳雨淇非常尴尬,“那个,你看……我儿子的病,该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