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龙点点头:“是啊,别看那个大夫年轻,医术非常好,我服了这几天的药,感觉好多了。”
张主任讪笑:“不过是心理作用而已,算了,言归正传,今天喊你过来,是因为我院普外科的顶梁柱吴主任回来了,她比我厉害,我请她来给你会诊,应该马上就到了。”
常完龙连忙摆手:“我都说过了,不用给我会诊,我已经打算坚持中药治疗,不会再做手术了。”
“老同学,你可以任性,但是我身为你的主治医生,我不能放任不管,至于你喝了几天的中药,也没关系,就当喝咖啡了,反正都是苦的,也都治不了病,手术该做还得做,否则错过了最后的机会,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张主任苦口婆心地劝着,强行把常远龙推进了会诊室。
这时,杨格峰陪着吴娟吴主任赶过来了。
“张主任,吴主任来了。”杨格峰瞅了一眼常远龙,眼神里有几分讥讽,然后有些谄媚地向张主任汇报。
张主任赶紧堆着笑脸,迎上来了,“吴主任,你休了很长一个假呀!我都想死你了!”
“少开玩笑了,说正事儿!”吴娟一脸严肃地说。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老同学,常总,请你过来,想麻烦你帮忙会诊,他这个肺癌手术有点棘手,还得请你这尊大神指教。”张主任说着,把常完龙一个星期前的检察资料递给吴娟。
吴娟扫了一眼片子,又看了一下其他资料,也皱起眉头:“确实比较棘手。”
常远龙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上午10点钟了,“吴主任,我说一句,我真的不打算手术治疗了……”
吴娟盯着片子仔细观看,都没抬头看他,直接打断他的话,“你这种情况,如果不手术,会很危险,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三年前已经做过一次手术了,当时张主任说手术非常成功,我也信了,现在肿瘤又出来了,而且还更多更大了,所以我想换个治法,打算用中药治疗。”常远龙说道。
张主任在一旁解释道:“我这老同学,就是有点儿倔,非要去找那个什么堂来着?”
“恪生堂!”杨格峰在一旁提醒道。
“对,他竟然跑到恪生堂,找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治病,你说荒谬不荒谬?”张主任苦笑着嘲讽道。
“噢,你说的是我老师的恪生堂呀,我倒是挺期待,中药能不能控制住这种肺癌,如果能控制住,那就真的太神奇了。”吴娟不苟言笑地说道。
张主任有些懵了,“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你老师的恪生堂?”
“对呀!”吴娟说道。
工作中的吴娟,永远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张主任分不清她在调侃,还是认真的在说这句话。
杨格峰在一旁好奇地问:“吴主任,司寒的父亲是您老师?”
吴娟摇摇头。
张主任见状,笑着说:“我就说吴主任肯定在开玩笑,你怎么可能会相信巫医那一套,更不可能认那样的人做老师。”
吴娟纠正道:“我的老师不是司寒的父亲,我的老师就是司寒,哦,忘了告诉你们,我正在学习中医,以后没有重要的事儿,不要来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