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很快就能体验到,那是好死不如赖活着,还是生不如死。”司寒信誓旦旦地说。
余老板根本没有被吓到,毕竟他认为司寒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
余老板眯着眼睛,盯着司寒:“看来,你还没有吸取你爸的教训,我劝你早点儿认清现实,别为了虚无缥缈的道德好人,让自己活得那么累。”
“你以为自己在救死扶伤做好事儿,病人却认为那是你的天职,做好了是你的本分,不会把你当活菩萨供着,做不好就是你的责任,却会不可理喻地让你赔偿,这就是古人常说的升米恩,斗米仇。”
“所以,我们俩应该联手,你会治病救人,我会帮你拿到应得的财富,这才叫双赢。”
余老板仍然没有死心,试图说服司寒跟他合作。
司寒当然不会上当,“呵,哪怕饿死,我也不会跟一只臭虫为伍。”
余老板笑了笑,“说好听点儿,你这是清高,说难听点儿,你这叫不识时务。”
司寒反击道:“嘴在你身上,屁怎么放,那是你的自由。”
这时,余老板身边那个穿假警服的人,把手里的相机交给余老板。
余老板翻出刚才拍的照片,一脸阴险地说:“恪生堂的年轻老板,贪图便宜,购买偷猎者走私进来的穿山甲鳞片,数量将近两公斤,这要猎杀多少穿山甲才能凑到这么多鳞片?如果把这样的新闻传到网上,发给国际动保组织,你猜会有什么后果?”
司寒淡定地说:“后果很严重,我会被监管部门停业调查,会遭到动保组织的抗议,如果此事在网上发酵起来,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成为反中医的素材,那我就成了中医界的罪人,轻则身败名裂,重则身陷囫囵。”
余老板盯着司寒,话里有话地说:“树大招风,你已经被国外某个财团盯上了,他们正打算这么对付你,但是被我抢先一步。我不想害你,我只想赚钱,所以,你把治疗肺癌的秘方给我,我把相机给你,今天的事情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司寒并没有慌张,淡定地说:“根本没有什么治疗肺癌的秘方,中医都是辩证论治,处方因人而异,治疗肺癌,不可能有一成不变的所谓秘方。”
余老板并不相信,继续威胁:“如果你不给我秘方,我会把你购买走私穿山甲片的事儿在网上大炒特炒,还会把三白眼儿打伤,栽赃到你头上,让他误以为是你报警埋伏他,我再让人假装没看好他,让他溜掉,然后……不用我说了吧?”
司寒淡定地接话:“然后这个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三白眼儿,就会伺机报仇我,甚至杀害我。”
“嗯,不愧是天才,一点就透。”余老板得意地笑着。
司寒早已经悄悄地用银针打开了手铐,然后在余老板笑得正得意的时候,把手铐扔给他。
余老板的脸骤然变色。
然而,已经晚了。
啪啪啪……
司寒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别用银针刺中那两个身穿假警察的人,而且都是同一处夺命奇穴,让人无法动弹,只要动一下,便会牵扯到全身的神经剧烈的疼痛,仿佛整个人的神经网络都被钉在了铁板上面。
这时,已经收到动手暗号的吴哥,带着真警察,冲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