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对冯剑财说:“时机未到,现在还没有办法给你们治疗。”
这些年来,冯剑财一直提心吊胆,寝食难安。
这种突发性致命疾病,在发病前几乎毫无征兆,犹如一把悬在他和儿子头顶的利剑,随时都会取他和儿子的性命。
冯剑财忐忑不安不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万一突然发病,一切都晚了。”
司寒对他说:“我给你一瓶药,等你儿子发病之时,立刻给他服下这瓶药,也许还能暂时保他不死,那时再来找我。”
冯剑财哀求道:“求求你了,我可以给你一百万,求你现在就给我们治疗吧!”
冯西良听了,嫌弃自己的老爸太丢人了,堂堂一个身家上亿的大老板,居然当众低三下四地哀求司寒,还要给司寒一百万巨款。
“爸,你能不能冷静点儿,我身体这么棒,怎么可能会有病,你要是不放心,咱现在就去医院做检查,别说一百万,一百块钱都不能给他。”冯西良态度强硬地劝道。
司寒现在就有办法给他们治疗,之所以不给他们治,就是因为冯西良不相信。
冯西良就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如果现在就给他治疗,他也不会配合,甚至还会找司寒的麻烦,后患无穷。
司寒只能等到冯西良病发之后,让冯西良自己求他,才可以给他们治疗,
冯剑财听到儿子又对司寒出言不逊,气得又想抽他耳光。
“你打吧,打死我,我也不会接受他的治疗。”冯西良没有闪躲,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直勾勾地盯着父亲。
冯剑财的手都抬到半空了,看到儿子的模样,心又软了。
他不禁想到了当年的自己,那个老中医劝他的时候,他也不相信。
“唉!”
冯剑财无奈地叹一口气,手又放下来了,转而望着司寒,问他:“司大夫,当年那个民间老中医,都能一眼看出来我什么时候会发病,你应该也能看出我儿子什么时候会发病吧?”
司寒已经看到,冯西良胸腔里那个完全成熟的阴物母体,已经准备好要“谋杀”冯西良的心脏了。
白天阳气重,那个阴物的能量会变得有些虚弱,肯定会等到夜里阴气重的时候,也是它们最有活力的时候,才会开始“谋杀”宿主的行动。
司寒对冯剑财说:“你最近一个月都不会发病,但是你儿子,今晚就会发病。”
“今晚?”冯剑财吓得脸色都变了。
冯西良却不屑一顾,乜斜着眼睛瞥了司寒一眼,冷嘲热讽地说:“呵,吓唬谁呢,还今晚就会发病,如果我今晚没有发病,是不是就能投诉你恐吓人,想要诈骗百万巨款?”
“闭嘴!”冯剑财没等司寒开口,已经气得冲儿子怒吼起来。
冯西良虽然闭嘴了,但是仍然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白露都看不下去了,抬头对司寒说:“哥哥,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度自绝人,他都把话说得那么绝了,哥哥也算仁至义尽,何必再管他的死活。”
冯西良听了,立刻接道:“太好了,我求求你们了,别管我了,我真的求之不得。”
白露笑了一下,望着司寒:“哥哥,我们就成全他吧!让他自生自灭。”
冯剑财气得抬脚就要踢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