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芷爱也从房间里出来了,看到徐阿姨身体不适,有些不放心地说:”阿姨,你这种情况,多半是冠以病的症状,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如果有需要,该放支架就放支架,以免造成难以挽回的局面。”
唐芷爱?
司寒有些意外,竟然能在这里看到唐芷爱。
司寒立刻附和道:“唐芷爱说得没错,但是说得太委婉了,你可能不会太重视,你现在的情况,确实是由于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所致,而且很不幸,已经有血栓形成,如果三分钟内没有及时处理,恐怕就来不及了。”
唐芷爱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司寒。
她已经在医院见识过司寒的高超医术,虽然仍对中医抱有成见,但是对司寒本人,已经没那么反感和抵触了。
她望着司寒,有些质疑地问:“你说的太绝对了吧?我相信你能推测出徐阿姨患有冠心病,但是你信誓旦旦地说血栓已经形成,而且三分钟后可能猝死……”
唐芷爱说到猝死两个字,忽然意识到,自己说得太直白了,停顿了一下,尴尬地换了一种语气,质问司寒,“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恐吓徐阿姨吗?”
司寒是用透视眼看到血栓已经形成,三分钟左右就能到达冠状动脉病变位置,而且会堵塞在那里,形成梗死。
他不可能告诉唐芷爱,他有透视眼,可以看得清楚徐阿姨的每一条血管里的情况,只能强硬地说:“我没办法说服你,但是我的判断不会错。”
徐阿姨看到这两个人都快吵起来了,一边打开安宫牛黄丸的包装盒,一边劝他们:“我知道,你俩都是我着想,今天你们都是贵客,如果因为我这点儿小毛病闹得不心愉快,太不值得了,你们可以放心,我吃了这枚药,马上就没事儿了。”
“不能吃!”司寒赶紧拦住徐红玉,不让她服那一枚安宫牛黄丸。
“为啥不能吃?”徐红玉疑惑地问他。
“中医看病,首辨阴阳,意识就是说,首先要分析病人情况是阴症还是阳症。”
司寒抢回那枚安宫牛黄丸,继续解释道:“你的情况,属于虚寒型的阴症,而安宫牛黄丸,本来是针对热性中风或者昏迷病人,并不适合你的怦情况,如果服下这粒药,反而会进一步加重病情。”
“不可能吧?”徐红玉对司寒的解释,有些不太相信,“我最近十来年,每年都会吃几粒这个药,没出现你说的这种情况啊!”
“你吃了十来年,冠心病好了吗?”司寒反问她。
这时,苏天锐从司寒手里抢回那枚药丸,重新递给母亲,然后扭头讥讽司寒:“我妈每次胸闷,都会吃一粒这个药,效果立竿见影。”
徐红玉端起水杯,已经迫不及待地服下那枚药了。
司寒无语。
鼠目寸光啊!
虽然每次都能暂时缓解症状,但是并没有治好病,反而冠状动脉粥样硬化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没办法,商人为了利润而炒作,洗脑能力太强大了。
世人只知道安宫牛黄丸,却不知道与之对稍有的另一种药,那就是苏合香丸。
这两种药,正好是一阴一阳。
安宫牛黄丸是阴,针对高热神昏之类的中风症状。
苏合香丸是阳,针对虚寒痰淤之类的中风症状。
司寒在此基础上,研制出效果更强的亁元丹和坤元丹。
亁元丹对应的是苏合香丸,功效提高十倍有余。
坤元丹对应的是安宫牛黄丸,功效提高五倍有余。
徐红玉现在报下一枚安宫牛黄丸,那就相当于一个快要冻僵的人,又被灌下一杯冰镇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