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怦!
罗真语刚把盛着汤药的碗放到儿子面前,就听到有人敲门。
准确地说,是有人锤门,声音很大,而且很急的样子。
罗真语放下碗,转身走过去,透过门镜,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门口,而且还在急促地拍门。
那个男人看起来有些眼熟,罗真语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快开门,那碗中药不能喝,有毒!”
门口的男人,大声而又急切地喊道。
有毒?
罗真语根本不相信,那是司寒开的中药,也是在司寒的医馆里抓的药,绝对不可能有问题。
他打开门,疑惑地问:“谁怎么知道药里有……”
然而,那个男了根本没听他说话,门打开之后,直接推开挡在门口的罗真语,以最快地速度冲向罗小言的卧室。
罗真语懵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那个男人是个坏人,赶紧追上去,同时喊着:“你想干嘛?我要报警了!”
那个男人并没有理会他,径直冲进卧室。
罗小言刚刚捧起那碗药送到嘴里,马上就要喝到嘴里了,千钧一发之际,被那个突然冲进来的男从抢过去了。
罗小言懵了,呆呆地望着那个男人。
罗真语气愤地追上来,冲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怒吼:“你干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个男人没工夫理会罗真语,而是急迫地问罗小言:“你喝了没?”
罗小言一脸懵B地盯着他,摇摇头。
“一口也没喝?”男人不放心地追问道。
罗小言点点头,终于敢开口说话了,“我还没来得及喝,就被你抢去了。”
男人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罗真语有些懵了,看样子,这个男人并没有恶意。
咦?
罗真语盯着那个男人,突然想起来了,当初第一次找到司寒,请司寒来家给儿子看诊的时候,司寒先带他去了一趟医院,去探望一个病人。
这个不速之客,就是那看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男人。
“我叫张伟建,是司寒让我赶过来,说有坏人可能盯上你们了,幸亏来得及时,否则就酿下大祸了。”张伟建确认罗小言没有喝碗里的药之后,转身对罗真语说道。
“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原来那天,司大夫来我去医院探望的病人就是你啊!”罗真语终于想起来了。
他听到对方是司寒请来的人,紧绷着的神经,也放松下来了。
张伟建说:“那个砂锅不要用了,你再换个锅,重新煮一副药,然后跟我出去一趟。”
罗真语有些疑惑地说:“你不是说,药有毒吗?怎么还让我煮药?”
张伟建望了一眼旁边的罗小言,一些太过残酷的事实,还不方便让这个孩子知道。
张伟建说:“就这一碗有毒,其他的都没问题,你先把药煮上,然后跟我下楼,你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