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了一个星期,汤梓琪除了忙于免费给病人看诊,就是在思索怎么治好小杨的怪病。
然而,一个星期过去了,小杨的怪病不但没有缓解,还越来越严重。
小杨的父母终于开始动摇了,两人坐在病房里,望着痛苦不堪,只能靠止痛药才能勉强安静下来的儿子,又嘀咕起来。
小杨的母亲:“也许应该听秦主任和那个姑娘的建议,去找司寒看看。”
小杨的父亲:“恪生堂死过人,原来那个恪生堂的大夫,应该就是司寒他爸,听说因为害死了病人,被病人的老公放火烧死了,放火烧的就是对面的医馆,那里阴气太重,不能去。”
小杨的母亲不甘心:“可是……这都一个星期了,除了吃止疼药,已经试过针灸、艾灸和汤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啊!”
小杨的父亲伤感地说:“如果我干爹的后人都没办法,那个叫司寒的年轻人,肯定也没办法,咱再给汤梓琪一些时间,多一些耐心,别再来回折腾孩子了。”
“唉……”小杨的母亲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又过了两天。
汤梓琪试过所有的手段之后,仍然没有看到任何效果,甚至症状还越来越严重了。
她终于低头认怂了,向小杨的父母说:“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我已经无能为力。”
小杨的父母虽然失望,但是也在意料之中,甚至还安慰汤梓琪:“我相信你的能力非常好,医术非常高,但是我儿子的病也确实太棘手了,治不好,不怪你,我们跑了很多医院都治不好。”
汤梓琪听了,更加愧疚,思忖片刻,说:“也许,你们可以去对面的医馆,找司寒治疗试一试。”
小杨的父亲问她:“你跟司寒很熟?”
汤梓琪摇摇头:“见过两次,不算很熟。”
恪生堂医馆。
唐芷爱今天休息,没有去医院上班。
唐教授已经可以下床做康复训练了。
医馆的生意,基本上都被对面的汤仁国际医院抢走了,一楼的候诊大厅非常空旷。
唐芷爱掺扶着父亲,在一楼做康复训练。
司寒在二楼的厨房里,正在炼制一些应急用的药丸。
小杨的父母,推着被绑着轮椅上的小杨,走进来了。
唐芷爱看到是他们,怔了一下,轮椅上的小杨,目光呆滞,还被五花大绑,显然病情又恶化了,此刻这么安全,肯定用了镇定药。
推轮椅的人不是护工,而是汤梓琪。
小杨的父亲看到唐芷爱也在这里,有些尴尬,“咳,那个……司寒大夫在吗?”
白露正在泡茶,听到有人找司寒,赶紧跑过来,“司大夫在二楼,我去喊他下来。”
这时,司寒正好从楼梯上下来,看到这一幕,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来了。
汤梓琪冲司寒喊道:“你挂出来的横幅上说,只要是我治不好的病人,都可以来你这里治疗,今天我给你送过来一个病人,你给瞧瞧。”
唐芷爱太佩服汤梓琪的厚脸皮了,明明是竞争对手,竟然大摇大摆地推着病人过来,还敢挑衅司寒。
司寒走过来,打量一番轮椅上的小杨,云淡风轻地说:“这么简单的病,你应该能治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