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顿了一下,突然笑道:“为了让司寒哥哥早日适应老师的身体,从现在起,我要改口叫你司老师了。”
“呃……”
司寒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司老师,晚饭想吃什么?我去做饭。”白露有些俏皮地问他。
司寒想了想,没什么特别想吃的饭菜,随口说道:“你想吃什么就做什么,我无所谓,没啥特殊想吃的东西。”
“好吧,我去做饭了。”白露说完,转身上二楼去做饭了。
司寒正准备去诊室里收拾一下诊案上的书籍和病历单,突然看到汤梓琪进来了。
他好奇地望着精神状态都非常不错的汤梓琪,调侃道:“看来,每天接诊那么多病人,你仍然能够游刃有余,竟然还没显现出一丝一毫的劳累和疲倦。”
汤梓琪甜蜜地笑着说:“我累惨了,但是我已经有几天没出诊了。”
司寒蹙了一下眉,好奇地问:“为什么?”
汤梓琪说:“还不是因为你!”
“等等!”司寒调侃道,“你必须把话说清楚,否则容易让人误会,什么叫还不是因为我?”
汤梓琪流露出一丝心有不甘的表情,说:“经过这些天的实践,我发现,你在医术上的成就,远远超过我,所以我让我姑姑请来三位老中医,代替我出诊。”
司寒说:“这么快就认输,有点儿不像你的风格呀!”
汤梓琪说:“我没有认输,我只是想努力追赶上你的脚步而已,听说你接到一个新工作,成为郑海中医药大学的讲师,恭喜啊!”
“谢谢!”司寒敷衍一句,然后自嘲道,“如果不是因为被你们抢走生意,我也不会出做什么讲师,但是现在我必须另谋出路了,所以想尝试一下新工作。”
汤梓琪说:“你太谦虚了,凭你的医术,等我们的资金难以为继,无法再继续免费引流的时候,我相信那些病人,仍然会重新回到恪生堂来找你治疗。”
司寒打量一眼汤梓琪,能够感觉到,她经前些日子少了一些锋芒和锐气,感觉像变了一个人。
司寒调侃道:“你亲自跑过来,不会就是想来安慰我吧?”
汤梓琪反问道:“如果我说是呢?”
司寒假装身子发抖,调侃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想一想就会让我起鸡皮疙瘩,你怎么可能突然良心发现,跑过来安慰我?”
汤梓琪无奈地冲司寒翻了一个充满娇嗔意味的白眼儿,“瞧你这话说的,我就那么不堪吗?”
司寒说:“我也没说你不堪,我只是不相信,你们花了那么多钱,在我的医馆对面建一家医院,并且誓死要抢走我的病人,不可能会突然开始心疼我、关心我、安慰我,绝对不可能。”
汤梓琪说:“有句老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经过这些天的接触了解,我发现你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天才,而且心地善良,为人正直,我真的开始欣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