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丸子头的女生惊呆了。
她确定还有胃酸胃烧心的毛病,肚子一饿就会出现这样的症状,而一旦吃了比较难以消化的食物,胃也会难受。
她并没有向司寒说出这些症状,司寒也没有给她把脉,也没有看舌象,居然能确实地说出她有胃酸和烧心的问题。
天才!
这就是天才啊!
“谢谢司老师!”
扎着丸子头的女生,震惊过后,心服口服地向司寒道谢。
有人开头,就有人跟风。
其他同学,看到司寒真的给他们免费治疗,而且看起来还比较靠谱,纷纷跃跃欲试。
学生的积极性被调动起来了。
司寒也努力照顾到每一位同学,能针灸的现场针灸,需要配药的,就先记下来,下一次上课再配发。
这一节课,直到下课的时候,同学们还意犹未尽的围着司寒,排队等着司寒给他们把脉分析身体状况。
汤梓琪并没有急着离开,一直等学生们都散去了,才凑过去,向司寒请教:“我都能看得出来,那个女生有严重的痛经问题,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
司寒看到旁边已经没有学生了,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当然看得出来,但是在这种场合,除非她自己主动站出来说自己有严重的痛经问题,否则我不会说出来。”
“为什么?”汤梓琪有些难以理解地问他。
司寒苦笑。
汤梓琪身为医生,已经习惯了,别说是痛经,再私密的病症,在她眼里,也没什么特殊。
司寒苦笑着说:“我真不知道该说你神经大条,还是该说你不像女生,居然不明白,对于有些女生来说,当众议论自己的痛经问题,非常令人羞耻和难堪,所以我才会故意转移话题,帮那个痛经女生解围。”
汤梓琪似乎明白了,也意识到自己太专注于职业,看待任何人,都是以医生的身份和角度,忘了以普通的女生角度来看待和分析。
“我明白了。”汤梓琪顿了一上,接着自嘲道,“看来,我也是个书呆子,与现实生活脱节得太严重了。”
司寒没有接话,径直朝学校停车场走过去。
汤梓琪却像沾人的小猫一样,快跑两步,又追上司寒。
她主动用讨好的口吻说:“司老师,我的学费还没有交呢,要么……我请你吃火锅?”
“不用了,有人会给我做饭。”司寒毫不领情地拒绝了。
汤梓琪仍然不死心,说:“是白露做饭吗?我听说白露做的饭菜非常好吃,我能一起去尝尝吗?”
“不合适吧?我们是竞争对手,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司寒说着,打开车门,非常冷静地拒绝了汤梓琪。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汤梓琪有些生气地娇嗔道。
“至少,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不是你的男人,所以不用再这么样缠着我了。”司寒调侃道。
汤梓琪听了,不甘心地说:“你想多了,我只对你的医术感兴趣,一点儿都不馋你的身子,更不馋你的人,别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