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看妇科和乳腺问题吧?”司寒问道。
梅玉香愣了一下,有些震惊,“你怎么知道?”
“哦,望诊,是中医大夫的基本功,更何况,跟你聊了半天,从声音方面,也能听出来一些问题,所以可以推测出来,是哪方面的疾病。”司寒解释道。
“哇哦,孙艳果然没有说错,你真的是神医,刚才看到你,发现你这么年轻,我还有些犹豫呢,现在看来,你比那些所谓的老中医有本事。”梅玉香有些激动地把司寒一顿猛夸。
“看来,你以前已经看过一些老中医了。”
“嗯,看过好几位了,钱没少花,药也没少喝,就是病一点儿也没有治好。”梅玉香有些愤然地说。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有些放心了,看来你对喝中药,并不排斥。”司寒想到了孙艳,只敢针灸和推拿,却非常排斥喝中药。
“不排斥,只好能治好我的病,我可以天天把中药当咖啡喝。”梅玉香信誓旦旦地说。
“那好,例行公事,先给你把脉吧!”
“好,伸哪个胳膊?”
“哪个都可以,反正两边的脉象都要诊断。”司寒解释道。
梅玉香听了,先把右手腕,放到脉诊上。
司寒认真地给她诊病,望闻问切之后,给她开了药方。
医馆员工都下班了,白露在二楼做晚饭。
司寒开好方子,又亲自去给她配好药,叮嘱她回去怎么煎煮,怎么服用。
梅玉香付过医药费,非常开心地走了。
司寒拿出梅玉香写的那组电话号码,犹豫了一下,然后拨过去了。
某医院的病房里。
孙艳趴在病床边上睡着了。
她太累了,这十天里,一个人,一天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地在医院病房守着病危的母亲。
她母亲躺在病床上,已经奄奄一息。
忽然,手机响了。
手机铃声响了半天,她都没有醒,因为实在太困了。
隔壁病床的家属,忍不住把她喊醒了。
“你的手机响了。”
“哦……谢谢……”孙艳哈欠连天,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
“你这样身体会累垮,找亲戚替你两天吧,或者花钱找个护工。”另一个陪床家属,心疼地劝她。
“没事儿,我能坚持住。”孙艳说着,伸手去接电话,“喂,你是哪位?”
司寒在电话里都能听到孙艳的声音非常疲惫,而且说话的时候,好像还在打哈欠,应该是睡眠严重不足。
“我是恪生堂的司寒,刚才你的同事来找我看病,说你母亲病重住院,你一直在医院照顾母亲,所以想打电话问一下,人母亲的病怎么样了。”
“哦,原来是司大夫,谢谢你,我妈的情况不太乐观,医院已经让准备后事了,但是我有些不甘心,所以不愿意放弃治疗,还在医院守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