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依依听了,忙问道:“其他坏人?什么样的坏人?我在这个街上,除了今天无奈抢钱的人,我觉得都是好人。”
张剑看着骑在马上的水依依,水灵灵的美目还带着泪花,却说得没有一丝做着,那种清纯就高雅就如不染尘世的天女,只好道:“妹子,看你这个样子,你定很少出来吧?你听我的话,今日回去后,再不要出来了。”
张剑说罢,停下道:“妹子你少等,我马上来!”
水依依看张剑进了旁边一间铺子,见是一间药铺。不一会儿,只见张剑一间拿了一包东西出来,然后依旧牵起马,转向一个小巷。
“妹子原来骑过马吧?”
张剑见水依依骑在马上,一点不惊慌,不由问道。
水依依忙道:“我小时候骑过。哥哥们都习文学武,我跟着哥哥们上过几次马,后来母亲和父亲说我是女孩子,不准我学,所以现在都要忘了骑马了。”
张剑道:“妹子家里一定很幸福,所以妹子以后还是少出来。”
张剑说罢,已经来到一个院落前。只见木门很陈旧简陋,里面那些矮宅子明显是农舍。
张剑打开院门,牵马进去,然后将包袱放在屋檐下,依旧抱下水依依,歉意道:“妹子,这就是我的家,我们兄弟三人,平常都住在京西军营,这个宅子现在还在修整,今天整修的工匠有事,所以我来看看。”
水依依道:“张大哥,你们有三兄弟,就没有其他家人?比如大嫂小侄子这些人?”
张剑将东西放进屋子的一个大椅子上,又端了两个椅子,招呼水依依和菊儿坐好,然后道:“我们没有其他家人,就我们三兄弟。我大哥快要成亲了,所以要整修屋子。你们这里先坐,我去烧热水给你们洗脸洗手。妹子手上的伤,要洗干净上药,我很快的。”
张剑说罢,已经去了对面的屋子。
不一会儿,只见对面屋顶飘起了炊烟。菊儿道:“姑娘,这应当是一户很穷的人家。”
水依依看了看身后的屋子,见只有几张旧长凳,一张四方木桌子。桌上有一把黑色茶壶,几个很粗糙的茶碗。
正在这时,只见张剑端了一盆热水过来,歉意地对菊儿道:“你们两个先洗干净手,我看看妹子手上的伤口。”
菊儿听了,忙伺候水依依洗手,见水依依的一个手掌好些划痕,一个大拇指那里划了一个长长的口子,血迹已经凝固。只好用手巾轻轻擦,见那个伤处依旧冒出血丝。菊儿忙问道:“姑娘,是不是很痛?”
水依依摇摇头。
拿了药的张剑对菊儿道:“妹子,你先去那边厨房帮我看一下柴火,在烧茶水,我来给妹子上药。”
张剑说罢,扶着水依依在椅子上坐好,拿了手巾拧干水,见水依依白嫩的手掌还好几道擦伤的痕迹,忙问道:“妹子,现在还疼不疼?身上还有没有伤?”
水依依忙摇头道:“就这个手掌伤了,刚摔倒时很疼,现在只有一点疼了。”
张剑叹道:“妹子还小,以后就好好呆在家里,别再出来了。”
张剑说罢,打开刚才买的药,倒了好些粉末在水依依手上,然后拿了布条慢慢帮水依依缠好。
看张剑这么细心,水依依道:“张大哥,你很像太医。”
张剑听了,忙问道:“妹子说我像什么?”
水依依很快醒悟道:“我说张大哥你像个大夫。”
张剑看着水依依,俊朗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道:“我不是大夫,可是我们家穷,我们三兄弟原先在长安县时,有病自己医治,有伤也自己治。”
水依依道:“张大哥,你刚才说你们三兄弟都在京西军营,你们都是将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