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正听了,忙叩谢道:“多谢皇上!泰儿他年轻,理应为君分忧!”
水若阳道:“李大人的教导儿女有方,你的儿子让朕的儿子刮目相看,你的女儿也让朕的女儿喜欢。”
李文正忙道:“皇上谬赞了。小女雯儿说,依依公主虽然是金枝玉叶,但仪态万方,才情性子样样都这么出众,小女很多学也学不来的。”
水若阳笑道:“朕听依依说,你的女儿已经定亲到冯府了,还是林王妃牵线,看来我们倒是亲上加亲了。”
李文正道:“皇上这样说,臣诚惶诚恐。林王妃原先在扬州时,常和小女一起玩,所以她们熟悉些。”
水若阳叹道:“满朝文武都能像李大人这么教导儿女,我朝哪用担心没有后起之秀!李大人,你先下去吧,有事情随时上奏!”
李文正走后,水若阳又问太子道:“泽儿,朕让你派人去忠顺王府传话,你忠顺王叔一家明天会不会都进宫?”
水泽道:“父皇,儿臣让人去传了话,忠顺王叔说,他身子不舒服,但是会让王婶带小世子潭弟来赴宴。”
水若阳听了,半晌叹气道:“他不来也罢,每年叫他进宫赴宴,他都这么说。他心里想什么,朕知道。你也下去吧,荣国府的事情,先缓一缓,朕自有主张。”
看到水泽离去的身影,水若阳眼前浮现忠顺王水若安的样子。
“父皇,你老说儿臣很聪明,可是儿臣觉得父皇不喜欢儿臣。”
“父皇,为什么儿臣不能进承德殿?为什么太子哥哥就可以去?”
“父皇,三个皇兄都有汗血宝马,为什么儿臣就没有?如果父皇喜欢儿臣,皇兄们有的,儿臣也应当有!”
“父皇,儿臣觉得父皇好偏心,为什么太子哥哥住这么大的东宫,儿臣住这么小的院子。”
“父皇,现在宫里只有儿臣和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已经长大了,儿臣年纪小,古人都赞孔融让梨是佳话,可是儿臣从没有见过太子哥哥让给儿臣什么。”
“太子哥哥,你若做了皇上,你对臣弟会和对待大皇兄和三皇兄一样吗?”
“皇上,现在大皇兄的义忠亲王府田庄足足比臣弟多了五十亩,三皇兄也比臣弟多了三十亩。父皇要皇上善待臣弟,为什么皇上要分出这么些等次呢?”
水若阳想到这些,对戴权道:“戴权,你说朕这个忠顺王皇弟,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这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