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丽的灯光打在透明的酒杯上,为杯中无『色』的酒『液』添染了些许『色』彩,顾凉笙握着酒杯,忐忑不安的坐在杜晟睿身侧,满脸的局促和窘迫。
杜晟睿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漫不经心的跟他的朋友们玩儿着筛子,玩儿赢了就拿眼角的余光不着痕迹的瞥顾凉笙一眼,顾凉笙便像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学生一般,严阵以待的把手里的酒杯递到杜晟睿嘴巴,伺候他喝酒。
容文琦却没看到杜晟睿钳在顾凉笙腰间的手,还以为顾凉笙死赖着不肯走呢,细长的凤眼里,瞬间盛满了怒意。
她这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了杜晟睿,浅笑过后,杜晟睿在她腰侧捏了一把,幽声问她:“你很怕我?”
顾凉笙慌忙摇头,下意识的回答:“没……没有……”
杜晟睿笑得无奈,他伸手动作亲昵的点了点顾凉笙小巧的鼻尖,笑着打趣她道:“话都说不利索了,还说没有。”
顾凉笙不由的低下了头,红着脸为自己辩解道:“我……我只是嘴巴比较笨,怕说错话了扫杜少的兴……”
“是啊,笙笙她是新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怕是伺候不好杜少您。”顾凉笙话来没有说完,从歌台上下来的容文琦便接过她的话茬,不动声『色』的撵人道:“笙笙,杜少不是夸你歌唱的好听吗?接着回去唱吧,杜少喜欢你的歌声,你可得好好唱,唱好了杜少一定有赏。”
言罢,容文琦把手里的话筒递到了顾凉笙面前。
这若是换做别人,肯定不愿意就这么把攀高枝儿的机会让给容文琦,可顾凉笙却乐意的很。
杜晟睿笑得无奈,他伸手动作亲昵的点了点顾凉笙小巧的鼻尖,笑着打趣她道:“话都说不利索了,还说没有。”
另类的出身让顾凉笙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高枝儿并不好攀,那些傍上高官富翁的绝『色』美人儿们,表面上看着风光,其实活得相当疲惫,每天活在和勾心斗角和献媚讨好中,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成了一张徒有其表的画皮。
另类的出身让顾凉笙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高枝儿并不好攀,那些傍上高官富翁的绝『色』美人儿们,表面上看着风光,其实活得相当疲惫,每天活在和勾心斗角和献媚讨好中,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成了一张徒有其表的画皮。
她厌恶那种生活,所以当然对杜晟睿唯恐避而不及了。
抬眸瞥了眼容文琦手中黑『色』的话筒,顾凉笙正欲起身给容文琦让位呢,身子却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