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想到开口的契机,还没来得及开口,顾凉笙就被杜晟睿反手按到了墙上!
“当着我的面儿勾引野男人,还有把我放在眼里吗?”杜晟睿扼着顾凉笙的下巴,周身戾气甚浓:“看来,我真是把你惯坏了。”
“当着我的面儿勾引野男人,还有把我放在眼里吗?”杜晟睿扼着顾凉笙的下巴,周身戾气甚浓:“看来,我真是把你惯坏了。”
“我在洗手间呢。”顾凉笙随口扯谎道,然后惊讶的问:“你们已经谈完了吗?这么快?”
顾凉笙被杜晟睿的语气吓到,一时间竟忘记了为自己辩驳。
“我在洗手间呢。”顾凉笙随口扯谎道,然后惊讶的问:“你们已经谈完了吗?这么快?”
等她终于回过神来,准备辩驳的时候,杜晟睿已经低头凶狠的吻上了她。
这一吻和之前蹦极时的那一吻不同,它充满了侵略『性』,每一次『舔』舐都势不可挡,每一次探入都深不可测,顾凉笙口中的氧气被他一丝不落的全部抢夺,可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他忘情的索取,呼吸逐渐加重,顾凉笙不堪重负,节节败退,却又退无可退,被牢牢的锁在楼道阴暗的墙角与男人结实的胸口之间,被迫着迎合他。
她想推开杜晟睿,可该死的是不知为何身体一阵发软,站立都成问题,更不要说推开比她力气大上好几倍的杜晟睿了。
更糟糕的是,过度的缺氧让她的大脑也开始发晕,隐约中竟迫切的渴求起杜晟睿来了。
就像缺水的鱼,迫切的渴求着汪洋大海一般。
这男人真的有毒,他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寸呼吸都泛着罂粟花的香甜,蛊『惑』人心,诱人深入。
『乱』了,一切都『乱』了,顾凉笙不该沉『迷』的,可她沉『迷』了。
她无法控制自己,就像飞蛾无法自已的去扑火一般,明知稍一靠近便会粉身碎骨,却仍义无反顾。
意『乱』情『迷』中,顾凉笙隐约察觉到杜晟睿把手探进了她的短裙里,她猛然一惊,终于如梦初醒。
该死!差点儿着了这男人的道儿!顾凉笙在心里暗骂一声,张嘴泄愤般的咬了杜晟睿一下。
舌头可是很娇嫩的,顾凉笙咬的又凶狠,杜晟睿措不及防,下意识的退出了顾凉笙的口腔。
“嘶——”男人轻呼,墨『色』的瞳孔有刹那间的放大:“你敢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