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云一听是这样的结果,拍拍手,站正打算收手:“果然是天道好轮回啊!哼,活该!”说完,她扭头就走。
看到人群麇集,白大人与大夫人这才看见斗鸡处好像是打起来,但是他们可不知道打架的人可是白府的四小姐白彩云,以为无非就是一些为了输赢的争斗罢了,他们依旧和席上的达官贵人们喝茶聊天。
白彩云叫心月通知了一番爹、大夫人,就说自己有些累了,先回去了。白大人与大夫人自是同意让她先走了,以为她斗鸡出师不利,输了而已。
心月扶着一瘸一拐的白彩云上了马车,车上,白彩云还是骂骂咧咧,实在是觉得不甘心,要不是那个人的出此损招,不然她的鸡可就赢了。
她不甘心,对方更是不甘心!
江盈秀坐在车上,由贴身的丫鬟替她上药:“王妃,有点疼,您忍着点!”
“对方是什么人?竟敢打我!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听到没有!”她怒喝一声,嘴角扯得有点疼。
车外的长随们领命:“是!”
“王妃,奴婢早就劝过您今日不要来的嘛,都是些男子玩的民间游戏罢了,您可是堂堂四王妃啊!这么做,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江盈秀瞪了丫鬟一眼,丫鬟便惶恐地低下头去:“……王妃恕罪,奴婢的意思是您千金之躯,来这儿玩斗鸡,不配您的身份罢了。”
“呵呵,天下人都是一样的,既然活在这世间,享受一番民间的游戏又如何?需要你指手画脚?”江盈秀冷冷说道。
王妃的态度吓得小丫鬟赶紧扑倒在地:“王妃恕罪,奴婢僭越了!”
“算了,今日也是被那个混小子气的我五脏六腑都在冒火,赶紧回去吧,这一身衣服脏兮兮的,呀!还有鸡毛!”
两边的马车骨碌碌地朝着不同的地方前行。
回到府中,纪氏见白彩云一身伤痕,连忙放下手里针线奔过去,一脸担忧道:“云儿!你怎么了?”
“夫人,小姐她……”白彩云看了心月一眼,心月立马缄口不言。
“娘,没事,我就是和别人斗鸡嘛,不服气和别人理论了一番。”白彩云拍拍身上的鸡毛、灰尘,笑嘻嘻道。
纪氏触碰了下她的脸:“理论能把眼睛理论肿了?”
在纪氏眼里,白彩云的左眼黑黑的肿成一坨,嘴角还擦出了血,身上还粘了些许鸡毛,怎么看,怎么狼狈。哪像是心平气和的理论过得,分明就是去打了一架。
纪氏捏了捏她的手臂:“别骗娘了,你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
“痛痛痛!娘,你捏的地方痛!”原来纪氏捏到了白彩云受伤的地方,她痛地龇牙咧嘴。
纪氏赶紧放开,吩咐身边的丫鬟:“去把药箱拿过来。娘给你上药!”
上完药,白彩云心里怒气难消,派了人去查对方的身份,发誓让他跪在自己面前认错。
江盈秀回到府上后,先是发了一顿火,砸了数支花瓶,然后把王爷新买的书画泄愤一般撕地撕烂。吓得四王爷回府见到此状,赶紧躲得远远地不敢惹她。
“哼,我一定要把找出来,抽筋剥皮!”四王爷待在书房也听到江盈秀的怒吼,忙问小厮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小厮一五一十说了,哪知四王爷倒是一笑,并未放在心上,继续逗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