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你等着坐监牢吧。”崔霜儿不屑道。
“在没有证据之前,请你不要乱说哦。”江盈秀反驳道。
长宁随即派人去报了官,不知是谁说了句:“会不会是饭菜有毒?”
这才把大家的目光吸引至适才每个人都尝过的饭菜上。
立在一侧的药师闻言立马拿起银针试探,须臾,银针拿出依旧是银色,他断言:“饭菜无毒。”
“万一有别的的毒,您老的针根本查不出来呢?”有人反问。
“这倒是有可能,毕竟世间万物有毒的太多了,区区银针很难判断。”药师回答。
“也许是餐具有毒?”还有人提问。
长宁也想到了这一点吩咐侍女:“把人带过来。”
片刻,厨房里一众庖厨、厨娘、婆子被带了出来。婆子们见饭席之间有人倒下身亡,骇了一跳,忙问发生了何事。
有人指责道:“大胆厨丁,你们竟然敢下毒害人?”
朱大厨一慌:“冤枉啊!俺从来没想到害人啊!”几人连忙跪下喊冤。
“冤不冤,自有官府评判,来人捆起来。”长宁吩咐道。
白彩云站出来为其辩解:“公主,在没有证据指明任何人为凶手之前,请勿滥用私刑,胡乱定罪。”
江盈秀拉拉她:“你疯了?那是公主!”
长宁脸色难看起来:“白四小姐,赵小姐的死你总要给个交代不是,难道就等着官府把凶手找到我再去给赵尚书赔不是?如果这几个人厨子是无辜的,自然官府会放了他们,要是他们私藏祸心起意杀人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公主都这么说了,白彩云也没办法再去辩解什么。
她眼睁睁看着老朱被人带走。
整个赏花会便这样混乱的结束了,李朝然什么也没说,深深瞧了她一眼便回府去了。白彩云托了车夫回家报信,说是要去四王妃府玩耍半日,夜幕前归回,车夫得令便回去了。
四王府的马车上。
“盈秀,你认为饭菜有毒吗?”白彩云道。
江盈秀摇头“我认为饭菜无毒,你我都吃了并无大碍啊。”
“没错,我也这么认为。心月——”白彩云看看心月,后者拿出一个食盒。
“这是?”江盈秀不解。
“适才趁着大家没有注意,我让心月取了一些赵小姐的吃食以待后续取证。”
“要我说,这个赵小姐也是多嘴,老是揪着你的那点事儿说个没完,她啊,就是活该!”
“可是再多嘴,也没必要要她的命。”
江盈秀自知适才话头说过了,悻悻然。忽见白彩云打开来食盒,拿出竹箸开始吃起来。
她忙不迭地夺过来:“你疯啦!”
“我要试试是不是饭菜真的无毒。”
“可是,你也不需要亲自试啊!”
“我坚决相信老朱不会下毒害人,所以我一定无事。”
“可……”江盈秀还想说什么,终究把手放了下来。看着她拈起食物放进嘴里。
等她咀嚼吞咽后,过了一会,江盈秀忙问:“怎么样?”
“没有任何反应。”
“这么说饭菜的确无毒,那么赵小姐又是如何中毒的呢?”江盈秀想不通。
白彩云亦想不通,难道是酒水、酒杯?可是什么毒会让她死前呕吐呢?俩个人怀着一肚子的疑惑回到了四王府。
江盈秀连忙让人请来一位王府里面常驻的大夫前来诊断这些食物。王大夫拿出药箱来,先用银针在食物上试探了一番,又用竹箸拈起拿在鼻下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