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我还真听说过。
当这条消息在《纽约时报》刊登出来时,爱因斯坦的儿子汉斯是目瞪口呆。因为他对父亲大脑被挖去一事,之前是一无所知。愤怒的汉斯很快就找到了罪魁祸首哈维。哈维对偷盗的事实是供认不讳,但他却也极力为自己的行为辩驳。
后来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把大脑留住了,将大脑给切成片儿,研究最后也没研究出什么来!对吗”沐风礼貌又不是尴尬的笑了笑。
“失业后的哈维依然坚韧,他马上携着这颗珍贵的大脑来到了费城医院。在那里,经过严格训练的技术员遵照权威的大脑解剖图谱,把爱因斯坦的大脑分成了240块。
哈维虽是位医术精湛的医生,但他对大脑的理解却从未超出本专业的范围。但固执如哈维,他依然选择死守,带着爱因斯坦的大脑是寸步不离,也不知所踪。时间一晃,23年就过去了。直到1978年,他才再次登上了头条。当时《新泽西月刊》的记者斯蒂芬·利维,终于找到了流落民间的爱因斯坦大脑,和穷困潦倒的哈维。”
凤天一听着毛骨悚然,不由的想打断他们。
“你们两个是在研究怎么解剖我的大脑吗?我就是过来看一个病人,不要这么吓唬我。”
“如果普通人说出这种话来,我不会产生疑惑,但一个医生而且还是一个精神科的医生,说出这种话来,我肯定要起疑心的。”宋默然脸上虽然是保持着微笑,警惕的看着他。
“沐风?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位朋友,他是着名作家,
而且她的很多故事都是一些悬疑烧脑型的。所以他这个思维跟咱们普通人我在一个维度上。
你千万不要介意,我们今天来就是想看一个名叫滕非也的患者!”
凤天一急忙打断他俩的谈话,他俩再这么谈下去估计就要打起来了。
“原来是悬疑小说作家,幸会幸会,我说这个脑回路怎么跟正常人不太一样。你的大脑我也很感兴趣。”沐风不怒反笑,伸手去和她握了握手。
“我这大脑,肯定不会有沐医生的特殊!”宋默然也没在说什么,淡淡的笑道。
“我们这也算不打不相识了,那我就在二位去看那位患者吧!”沐风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他的眼神始终给人一种阴郁的感觉,宋默然特别不喜欢和他接触。
“好啊,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熟人。我想起来你了,你当时是不是胖乎乎的坐在我身边?我记得你当时成绩也特别好。”凤天一枉然大悟,他对这个小胖子还是有点儿印象的,只不过是现在他瘦了而已,自己刚才才蒙住了。
“对,以前我特别胖,但长大了以后就自然而然的瘦下来了。好多同学见了我以后都说变了,认不出了。”沐风微微一笑,走在前面带路。
“不过……还是那么帅气。”
“你现在过的怎么样?有没有男朋友呢?”沐风对她的事充满好奇。
“结婚了,孩子都三个了!你呢?”凤天一举起手,晃了晃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笑着说道。
“我还没有,这些年一直忙着工作,也没有时间去谈恋爱,滕非也就在这间房里,请进吧。”沐风敲了敲门,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滕非也坐在窗台上发呆,听到开门声也没有回头。
“滕非也你的朋友们过来看你了。”沐风好心的提醒道。
“我没有朋友,我什么人都不想见。我真的没有病,我求求你们赶紧放我出去。”滕非也依旧是没有回头,看着窗外几乎绝望的反复说着这些话。
“滕非也……”凤天一声音,突然想起坐在床上那个人急忙回头。
“凤医生,您终于来啦,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呢。”滕非也急忙从窗台上跳下来,还没跑到他身边呢,就被沐风拦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