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吗?”
清水靠海,时有海寇登岸扰民的恶劣事件发生。所以清水在海岸是有布防的,怎么会让海寇上了岸,还将村民伤了。
“昨夜夜深,而且往年的这个时节海寇是不会上岸的。他们就大意了,巡防的士兵减少了些。再有这次海寇的人也增加了很多,来了五船人。”
“你跟我爹说了吗这几日?”
“岳父下午就已经得了消息,我和他一起在县衙商议的事。”
“先吃饭吧,之后你与爹爹再商议,如果不行,让爹想办法从别的地方调些人来。”
“嗯。这些时日府中的防卫我会增加人手,娘子最近也别再外出吧,你拘着燕瑭一些。”
“好,我有分寸,你放心。”
实在不行的话,就让爹把徐家暗中的人都放出来,护奉安这一座应该绰绰有余。
吃过饭后,徐长玉与沈天赟关在书房里,非远和宁跟在一旁听从吩咐。
徐长玉看着舆图,把路线梳理了一遍。
今晨接到的信报,海寇昨夜登岸,是在清水的石湖庄,那里是清水防卫最薄弱的环节。
因为历年来海寇登岸都不会选这个地点。
石湖那里的暗礁很多,而且风浪大海水急,小船都很难停靠。
这一次海寇应该是派了小规模的船只,停稳后泅水上岸。
几日晚连续如此,才能做到登岸了五船人马。每船按两百人算,也有将近一千人登陆。
相比往年只有几十个人的队伍,这次的危机明显要大得多,如果海寇往奉安来,也不是没可能。
“天赟,奉安的杂兵大概有多少?”
上次京城宫变过后,为了预防以后突发事故,沈天赟在新帝登基后,将各村的里正都找了来,一起商议了将村里的劳动力在闲时组织起来训练,负责自己村落的安危。
每个村均数下来应该在二十多人左右。
两年过去,这些人应该已经有了一定的作战能力。
“不到一千人,加上奉安原有的衙役和杂役,不到两千人。我们没有那么多兵器。”
在两人商议的时候,方隐来了沈府,他接到了他的人从清水附近传来的消息。
“我那里有几百人可以调动,明日就能把人都找来。”
“加上徐府的人,我们预计有六千多的兵力,要把这些人都放在关键处才行。”徐长玉说道。
他点了几个重要关隘,这几个都是从清水到奉安的必经之路,易守难攻。
“排兵布阵就听岳父您的,等会我让韦知迁他们把兵力都交到您手里,奉安的布防就拜托岳父了。”沈天赟恭敬地说道。
“行了你我一家人,这么客气作甚。”徐长玉笑了笑。
这个女婿对他,实在太过于敬畏,难道还怕他怂恿女儿和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