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陆沫,她的心有些疼,但话已出口,她也不想解释什么,只是冷冷道
“哭什么,不就是说你两句吗?”
“对不起娘。”陆沫做为一个资深扮猪吃老虎的人,自然是知道泪水在关键时刻,是最好的武器,尤其是这种强忍不掉的泪水。
看着陆沫这样,陆吴氏就是在怎么想说陆沫,她也说不出口,最终
“好了,你头上的伤没好,就回去休息吧。”
“谢谢娘。”陆沫含泪的眼中,带着一丝被关爱的喜悦。
这下搞得陆吴氏就更不好说她了。
就在这时候,陆昊背着一个昏迷的陌生少年,同陆三丫回来了,一进门,就看见院子里的人喊道
“爹,娘,三叔,四叔,沫沫,你们怎么全部在院子里?”
陆三丫只是喊人,没问。
看见消失一天的长子,背了一个昏迷的陌生少年回来,陆大秀才就火大道
“昊儿,你既然辞了镇上的账房先生,那你这三天去了哪里?还有,你都已经没上工了,干吗还要天天买肉回来?”
肉虽好吃,但长子明年的赶考盘缠,也是要凑的啊。
“爹,你都知道了。”陆昊将背上的陌生少年放下来,看着发怒的陆大秀才,淡淡的说。
“呵。”陆大秀才差点气笑。
这长子偷偷辞了工隐瞒家里不说,居然还在事情暴露后,不轻不淡说一句,你知道了。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辞掉账房先生的活?”
“你知不知道现在找个体面的活计有多难?”
陆昊当然知道找个好的活计有多难,可家里人趁他不在家,连卖堂妹的事都干的出来,他哪还敢待在镇上?
“我为什么辞掉账房先生的活计,难道爹跟娘不清楚吗?”
“我今天就把话撂这里,日后我们大房再做对不起三房四房的事,我就不是不去上工这么简单了,而是直接回家种田,你们谁爱考功名,谁爱考去。”
陆昊说的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