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让他气的是,君晟居然表面装弱,实际上却是压迫的行为。
至于这个压迫舜皇的君晟,此刻却继续装糊涂道
“是垣皇兄说晟儿,只是一个小小的藩国质子,所以就该给垣皇兄行跪拜礼。”
“只是皇爷爷,晟儿回京时,父王明明说,晟儿是带各位妹妹们来国子监读书的,还有替父王敬孝的。”
“怎么垣皇兄却非要说晟儿是质子呢?”
舜皇心中的火在烧,可面上,还不能显露,于是把所有的窝火,烧向君垣
“垣儿,你不兄友弟恭,还胡乱编排兄弟,朕今日不罚你,你以后怕是不学好。”
“来人,把昱世子带回王府,闭门思过三个月。”
都是这个蠢货,无缘无故的招惹君晟,现在搞得自己差点下不来台。
罚三个月闭门思过,还是看在皇后的面上了。
一听自己被罚,君垣再次懵了。
他明明记得,自家父王母妃跟他说,君晟就一质子,怎么皇爷爷却说不是,还要让自己闭门思过呢?
君垣其实也不是真不懂,只是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罢了。
毕竟刚刚君晟的身份,已经摆出来了。
看着要被带走的君垣,皇后试图求情
“陛下,垣儿他就一孩子,从小娇宠长大,加上又没有见过夜王,不知道夜王是嫡皇子的事,所以这才口无遮拦的,您消消气,随意的罚个一两天,行吗?”
“一两的天闭门思过算什么处罚?”舜皇正在气头上,自然是不理皇后的话了。
话落,挥手让人把君垣带走了。
接着又对文武百官“众爱卿平身,落座吧。”
说完,就自己在龙椅上一坐。
君晟看着舜皇这动作,他知道,舜皇这是和稀泥的把事揭过了。
于是他也就恭敬谦卑的道“谢皇爷爷替晟儿讨回公道。”
这话一出,舜皇连反驳的话都没有。
在大家都各自落座好,按宫宴的日常,舞姬开始跳舞助兴。
很快的,在宫宴进行到一半时,皇后忽然提议道
“陛下,这以往每场宴席,都是歌舞助兴。”
“臣妾听说,夜世子是得夜王真传,所以臣妾相信夜世子的武功很好。”
“陛下,要不就让夜世子同在场的人,来一场武功比武如何?”
敢羞辱自己的皇孙,自己就趁机弄死你。
“这好。”皇后打什么主意,舜皇不是不知道,而是知道,可他不但没阻止,反倒大手一挥
“朕口谕,今日凡是会武功的子弟,皆可找人在擂台上比武。”舜皇不轻不淡的说。
这样君晟在比武中受伤,就怪不得他了。
于是说完,又看向君晟补充道
“晟儿,你从小在夜国长大,所以朕从未见过你身手如何。”
“今天就当是为宫宴助兴,也让皇爷爷对你多一份了解。”
舜皇的话虽说好听,但君晟却是很讨厌的。
不过有夜王的叮咛,君晟不敢随意造次,于是恭敬谦卑的颔首
“晟儿遵命。”